紀崇興奮無比。
他這是知道了一個大秘密呀!
忍不住嘴角都勾了起來,還得意的瞪了東方綰一眼。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其實……”
東方綰笑容冰冷,聲音冷颼颼的:“其實什麼?”
目光如刀。
紀崇打了個寒顫。
他抓抓頭,“其實,這少不了我的功勞!你們怎麼不恭喜我?”
蒼鷹部的人白了他一眼,完全沒好臉色。
之前他們對紀崇吃好喝的供著,是因為這個種公還有點用。
而如今,他們才懶得給他什麼好臉色呢。
紀崇氣得不輕,說道:“你們用不著這樣吧?好歹我是孩子他爹呢!”
下屬們聽到這一句話直皺眉頭。
“族長,這人如此囂張跋扈,來日肯定會教壞孩子,還請族長去父留子!”
他們意見一致,請求東方綰殺了紀崇。
東方綰微微側頭。
紀崇面色慘白,“喂!東方綰,你真的要過河抽板嗎?”
東方綰還未下決定,就看見有一抹身影往這邊飛來。
她眸光一凜,如臨大敵。
蒼鷹部的人也有幾分驚訝。
因為落地之人正是雲俞白。
他一身青色衣袍裁剪合身,依舊瀟灑飄逸,只是臉上有幾分青白。
他的目光竟然緊緊地鎖住東方綰。
聲音低沉:“東方族長,可否借一步說話?”
東方綰笑了笑,一副花枝招展的模樣:“雲副族長來的正好,你介紹的人果然不錯,我剛剛就得到了聖樹的賜子,我還想著親自去謝你呢,沒想到你竟來了。”
她說罷,朝著雲俞白拱拱手錶示感謝。
蒼鷹部的族人也高興笑起來,“對,族長能懷上修羅王族血統的孩子,肯定要感謝雲副族長!”
雲俞白怔了怔。
目光從東方綰移到了紀崇身上。
他失去意識前,隱約認得那女子的聲音好似東方綰,所以才急匆匆來求證。
現在她向聖樹求到了子嗣,那冰潭的女子就不是她了。
他仍有一絲的不確定,所以淡淡地問道:“是剛才的事情?”
東方綰想回答。
雲俞白卻道:“東方族長,我是在問紀崇。你這麼著急驚慌,難不成隱瞞了什麼?”
東方綰一臉無所謂,聳肩道:“我是怕你嚇到了孩子他爹,你別看他長得高高大大,其實膽兒特別小。”
這話既護短又有幾分打情罵俏,讓雲俞白的臉黑了又黑。
紀崇看到這裡,還怎會不明白。
天爺呀!
孩子親爹竟然是雲俞白?!
他恨不得立刻用靈力將這個秘密公佈於眾,讓六界的人都知道此事。
但轉念一想他又忍住了。
雲俞白的親兒子喊他做爹,豈不快哉!正好可以報當日之仇!
他咳嗽了一聲:“對,我們昨晚洞房,今日就來求子。雲俞白,我厲害吧?到時候我兒子出生,你一定要來喝杯喜酒!”
他眉飛舞色,好像幹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雲俞白聞言,深深地看了他們倆人一眼。
心中的不悅和憋悶都全部散去,畢竟東方綰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她跟誰生孩子都跟自己沒關係,他用不著不高興。
“恭喜了。”雲俞白神色淡了幾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說罷,他不再停留,直接離開。
東方綰臉上的笑容褪去,一下子沉鬱起來。
眾人沒有在意,還在商量著紀崇的去留。
直至有人說:“還是留著吧,不差他那一口飯,來日族長想多生一個,還有人用呢。”
紀崇嘴角抽了抽。
雲俞白用過的女人,他才不樂意用呢!
看到他輕蔑的神色,東方綰揚了揚眉頭,“行,就把人關起來,不讓他修煉,只給吃喝。要是我以後再想借種,也不會煩著無人可用。”
紀崇怒瞪著東方綰,氣得渾身顫抖:“東方綰!你這個不講信用的壞女人!你們都被她……”
還沒說完,東方綰就將他的嘴巴封住。
她輕輕一笑,“帶走,以後我要親自調教他。”
暗處。
待蒼鷹部的人全部離開後,耿長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