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幾位將軍帶領大軍抵抗一番。
所以他們很順利的就將魔域封印起來。
可今日她才知道,星眠公主竟然一早就離開了魔域。
著實是處處透著奇怪。
司珩對自己這位從未見過面的母親沒有什麼感情,就說:“難不成她是知道有神族插手,戰勝不了,所以臨陣脫逃了?”
而護法們的的確確是想把人找回來,繼任王位。
雲見初急了,道:“你不知道別胡說,星眠姐姐最英勇善戰,最在意自己的族人,她是不會臨陣脫逃的!”
司珩果然不是人。
連自己生母都要編排。
不過司珩卻是非常冷靜,道:“我只是在推測。”
雲見初道:“推測也不行,那是你的母親,你不能說她的半句不是。”
司珩乾脆不說話了。
“或許是星眠公主與修羅王鬧了什麼矛盾吧。”南璃說道,“若能找到她問問,整件事情或許就能明瞭。”
魔魂也行。
“她與我父親同葬。”司珩也不敢保證她真的是去世了。
畢竟自己那會兒還是個嬰孩,根本不記事。
南璃懂了:“那等會去看看。”
司珩點點頭。
外頭的人一直在張望,顯然是奇怪他們在裡頭幹什麼。
他再次叮囑雲見初:“記住,不可對外洩露半句我的身份,就算是你兒子,你也不能說。”
“放心,我嘴巴很嚴的。”雲見初保證道,“不過裳珏也知道你的身份,如果外頭有什麼風言風語,這可跟我無關。”
“嗯,我不會算到你頭上。”司珩道。
雲見初鬆了口氣。
不對不對,這可是自己的外甥,他以一種命令的語氣跟自己說話,這已經說不過去了,自己怎麼還暗暗地鬆了口氣?
她還想教導教導這後輩。
不過司珩陰寒著一張臉,連眼神都是冰冷的,雲見初登時嚇得退回去,躲藏在南璃背後。
罷了,自己是惹不起這外甥了。
此時,司珩閉眼。
再睜眼時,魔氣和修羅圖騰已經隱藏,額間的仙鈿再次出現。
雲見初看得一驚一乍的,暗暗地嘀咕司珩這貨也太厲害了。
法陣撤去。
眾人看見善洵已經身死,看著司珩夫妻倆的目光更加起疑。
西門川直接問:“你們究竟是怎麼回事?有什麼事不能當著大傢伙的面問,反倒是用法陣隔絕起來,讓我們看不見聽不見。”
司珩瞥了他一眼。
不屑。
冷漠。
更要緊的是那真正的仙尊威壓。
西門川面色煞白,身體不住的顫抖,眼前發黑,眩暈不止,他不受控制的往後倒去,就要暈死過去。
“哎呦喂,仙尊!你都這麼厲害了,就別跟他一般見識了。”白浩開口道,“你們一向有分寸,我相信你們這樣做肯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這話既讓司珩立威了,也幫著他們解釋了一通。
司珩收斂了威壓,倒是客氣了幾分,道:
“白浩老前輩是個明理之人。”
“本尊與阿璃在裡面做了一場戲,才讓善洵吐了幾句真言。”
“不讓大家看著,是怕有所影響,絕非是有意瞞著。”
西門川還未緩過來。
他沒法說話。
可就算能說話,他也忌憚司珩如今的修為。
自己摸爬滾打這些年了,還是懂得一個道理的,那就是關鍵時候少說話能保命。
白浩見司珩還解釋一通,趕緊笑道:“我就知道!”
至於善洵說了什麼,會有別的人來問。
果不其然,雲俞白和善渡都開口問了:“他說什麼了?”
“還是跟魔域結界有關。”司珩說道,“善洵說了,那把滅天戰斧若是由修羅王族血脈操控,再配上琉璃瓶的神力,可以將魔域結界劈開。”
楚煬恍然大悟:“如此說來,他們也不是真心臣服雲峰主,而是想借助雲峰主的血脈力量而已。”
司珩點頭:“可以這麼說。”
此時,眾人都看向了雲俞白。
西門川總算緩過來了。
他是不想與司珩對著幹,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實在是忍不住。
儘管左肩疼痛,他還是強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