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叫齊瑜。”齊瑜福了福身子,“今日多謝公子相救,他日有機會,我們姐妹必定報了這恩。”
其他姐妹跟著點點頭。
夜司珩見她們沒了糾纏的意思,面色稍霽。
他吩咐道:“給她們一點銀子。”
暗衛明白王爺的意思,立即掏出了錢袋,盤算了一下,最後拿了一錠金子給她們。
這是她們安身立命的本錢。
齊瑜接過後,心中激動澎湃,又想出言感謝。
可夜司珩已經喊上了暗衛,“走了。”
此次抽出的是傳送符,他帶著暗衛一瞬間就沒了蹤影。
齊瑜嘴角微抽:“這位公子沒半點風度,也不知道他家中妻子如何能忍受得住他。”
她們一介弱質女流,就將她們留在這裡不管,這真是男子漢所為?
一個妹妹道:“十一姐,話可不能這麼說,人家可能對家中妻子好得很,就對我們沒風度呢。”
齊瑜深以為然,不由得感嘆一聲,“這公子不僅長得絕色,還有一定本事,他能對一人如此忠誠,想來他的妻子也是非常出色的。”
經過此次她倒是明白了,美貌有時候不一定管用。
夜司珩用了傳送符,就出了江古地界,到了一小鎮的商戶裡。
此處是穆國暗樁,那掌櫃見到夜司珩兩人驟然出現,先是警惕,後看清了他的容貌,就忙的迎上前,“主子回來了!”
先前夜司珩叮囑過,所以他知道王爺會突然出現。
夜司珩嗯哼了一聲,跟著掌櫃進了屋。
這暗樁是個中轉站,密函都經過此處,再往前走幾天,就到穆國邊境。
這掌櫃當初是夜司珩親自挑選派來齊國的。
所以他也直接問道:“主子,此行可順利?”
大晚上驟然出現,想必是出了點變故。
夜司珩坐下之後,道:“與先前預料的一樣,東西都送到梁光王手裡了。”
暗衛驚奇:“與預料的一樣?主子,屬下還當此行失敗了。梁光王未必敢用我們的人。”
“可他有桃木匕首,再得知了計劃,便可自己安排人手。”夜司珩說道,“我給他那號召細作的令牌本就沒什麼用。”
暗衛明白了,他們此行根本不是要與齊宣合作,而是要給他送點東西,好讓他敢對齊泓動手。
掌櫃在齊國潛伏已久,這會兒卻有些憂心,“雖是如此,但齊宣這人有勇無謀,未必能成功。”
夜司珩則道:“只要能讓齊國亂一亂,就不算不成功。”
掌櫃點點頭,深以為然。
夜司珩離開好些日子了,心裡一直掛念著南璃,只可惜相隔太遠,她的傳話符用不了。
他問道:“穆國那邊情況如何?”
掌櫃知道夜司珩問的是什麼,忙說:“王妃一切安好,就是王妃發現了國師……如今也不可說他是國師了,皇上已經褫奪了他國師的封號。”
夜司珩挑眉,讓掌櫃細說。
密函上寫的很簡略,掌櫃連南璃要修改律法一事也一併說了。
夜司珩聽了微微蹙眉,喃喃說道:“沒想到是晁晟……”
雖說密函上說麻煩已經解決,但他卻不是這麼想,他以前在宮中與晁晟打過好幾次交道,深知晁晟不是個輕易就認輸的人。
此人,必定會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連夜趕路,立即回穆國。”夜司珩心中擔憂南璃,已經歸心似箭。
暗衛見夜司珩面色微白,已經露出淡淡的倦容,連忙阻止道:“主子,還是歇一晚,明日再啟程吧。”
“是啊,也不急於這一會了。”掌櫃也說。
夜司珩寒著臉,“你們心中沒有自己的妻子,又怎能明白是我的心急。”
“……”暗衛其實也掛念家中的妻子,可他又不能像夜司珩那般直接言明!
掌櫃更是無言至極了,他在齊國潛伏,連媳婦都沒娶呢!
夜司珩又說:“而且阿璃現在還要修改律法,肯定會受到重重困難,我必須早點回去給她撐腰。”
掌櫃不知實際情況,感嘆一聲:“主子果然心疼王妃!”
暗衛則是嘟囔一句:“主子,你未免也太擔心了些,以王妃的性子和能耐,在穆國有誰能欺負得了她。”
夜司珩更聽不得這話了,冷幽幽的瞪了瞪暗衛:“你是說阿璃潑辣嗎?”
暗衛渾身一震,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