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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使君乃仁人君子,不意受此無辜之冤,備雖不才,當助使君以拒曹操!”

陶謙聽了心中感嘆,感激地看了一眼劉備說道,“玄德仁心,我甚是欣慰,只是曹兵勢大,猛將且多,前番諸多交鋒,我觀曹操善於用兵,往來排程皆有章法,其後必有謀士相助,未可輕戰,且靜觀其動靜,然後進兵。”

說起猛將,劉備有些自得,回顧身後對陶謙說道,“備雖不才,然我結義兄弟武藝精湛,觀天下有少有能敵者,我二弟雲長,猶在水關斬華雄與陣前,此外,我三弟翼德,武藝亦不在雲長之下,明日備乃令雲長、翼德在公部下相助。”

“玄德大義,謙甚心動!咦,玄德,我在水關曾聽你言你乃皇室之後?”

見陶謙提起此事,劉備臉稍稍有些尷尬,拱手說道,“備實乃中山靖王劉勝之後,漢景帝閣下玄孫,先祖劉貞,漢武時封鹿亭侯,後坐金失侯,家道中落……唉……備之祖名諱雄之父弘,家父曾舉孝廉,亦嘗作吏,只是……備幼孤更兼侍奉家母,家貧,不曾讀的些書,只好以販織蓆為業……真是愧對列祖列宗……”

陶謙聽了,時嗟嘆不已,細細打量劉備,見劉備儀表軒昂,語言豁達,又見其不以販織蓆補貼家用為恥然相告,心中暗暗稱讚,此人能有如此偉量,當真不俗,日後必成大器!

陶謙看著劉備暗暗點頭,身對竺說道“子仲,取徐州牌印來!”

竺愕然,與陳登對視一眼,陳登低默然不語。

“公此言何意?”備一臉地詫異。

陶謙嘆息說道。“今天下擾亂。綱不振;玄德乃漢室宗親宜力扶社稷。謙年邁無能。情願將徐州相讓。玄德勿要推辭。謙當自寫表文。申奏朝廷。”

劉備心中恐慌。離席拱手說道“備雖漢朝苗裔。然功微德薄為平原相猶恐不稱職。今為大義故來相助。公出此言。莫非疑我有吞併之心耶?若舉此念皇天不佑!”

陶謙微笑說道。“此乃實情也德勿要推辭!”

時席上竺見陶謙如此。拱手說道。“陶公明鑑。今曹操兵臨城下。且當商議退敵之策才是……”看了一眼劉備。繼續說道。“……待事平之日√遒當相讓也可。”

“哼!”從事陳登亦附和道。“子仲兄所言極是!如今當是思如何退卻曹操才是!”比起竺地話。陳登明顯漏了一句。

陶謙如何不知道陳登心思,心中嘆息道,那江守義也是世間少有,前番拒黃巾其有大功,可惜如今卻在曹孟德麾下,唉!

見竺與陳登皆勸,陶謙只好作罷,但是這個心思卻沒有消去。

第二日,兩軍在徐州城外擺開架勢,準備作戰。

夏侯沉臉策馬而出,對著徐州軍方向喊道,“我乃曹使君麾下夏侯元讓!誰人敢來戰我!”

聲音洪亮,兩軍皆驚。

曹操詫異地對夏侯淵說道,“元讓這是怎麼了?”

夏侯淵看了一眼在陣前那一雄壯身影,輕聲對曹操說道,“大兄昨日一夜未睡,戰意之高,我平生都不曾見過!”

曹操臉上帶點憂色,雖然這些夏侯家、曹家中的兄弟雖然在自己麾下,平日也是直呼孟德,但是對自己卻是十分尊敬的,像元讓今日這般未經允許就上陣求戰的,此前一次都沒有……

元讓……

“我來戰你!”徐州軍陣中衝出一名將軍,揮動長槍直取夏侯。

“來者報上名來!”夏侯一臉的肅殺之氣,雙目充血,樣子極為可怖。

“取你頭顱者乃是徐州陳禮!”那將揮舞著長槍,策馬衝向夏侯。

“不知所謂!”夏侯重重一哼,臉上帶著嘲弄的笑容,竟單手駕馭著胯下之馬,靜靜等陳禮來到。

得手了!陳禮長槍一舉,戳向夏侯面門,心中不禁想道,這便是曹操大將的實力?竟被我嚇地不敢動彈。

“元讓!”曹操臉色一緊,死死盯著陣前,身邊的夏侯淵微微搖搖頭,心中說道,“那將死定了!”

“唔?”

“嘶……”忽然兩軍之中響起一陣暗抽冷氣的聲音。

“元……元讓?”就連曹操也驚呆了。

只見場中夏侯一手緊緊握著陳禮刺來的長槍,冷冷說道,“我今日不是為你而來!速走!我不殺你!”

“你!你莫要小看我!”陳禮漲紅著臉,使勁全力想拔出在夏侯手裡的長槍,胯下的馬兒連踏數下,但是夏侯絲毫不動。

不靈!”夏侯冷哼了一聲,一拉長槍,頓時將陳同拉了過來,隨即右手舉起,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