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亂散家財。當下慎重地說:“我自然視師妹為一家人,不過迎娶師妹的事可莫再提。就是她沒育孩兒,我也不會相負於她,況且我家大嫂已身懷六甲!”說話時心念浮動,忽然話鋒一轉,接著說:“大嫂若是誕下女嬰。。。。。。這傳宗接代的重任就落到我身上了。。。。。。到時母親嚴令,也由不得那瘋丫頭。”
燕玲瞪大了眼嗔:“師兄好不正經!我同你說終生大事,你還嬉皮笑臉!”
璇玉哈哈一笑,只想可不能將話說得滿了,又說:“好師妹,你這番話我記下了。日後就算娶了妹妹,我也只會加倍的對你和她好,絕不會相負其中一個!”
二人說話時,璇玉只覺燕玲的一雙腳丫上下浮動,在自己腳上蹭來蹭去。他心下一蕩,這才發覺水已涼透。他內功已有境界,寒暑不侵,燕玲卻吃不過冷,當下取過毛巾,將腳擦乾。燕玲笑顏如花,換好鞋襪,跳下床去。又潑了洗腳水,歡喜的去了。
璇玉嘆息一聲,思量了良久,只覺亂花漸入迷人眼,各有各的好處,始終拿不定主意。又伸手在自己臉上輕拍了兩下,這才倒頭睡去。
次日清晨,三人繼續趕路,傍晚時分已到了靈州府城。璇玉傳令分堂,向江上船幫借來一艘十八道水密隔艙的大船。當晚趕工,在隔艙上加了平板。第三日清晨趁著春江水暖,馬車直接過江,又沿著官道直奔西南。
官道年久失修,一場春雨過後,道路坑坑窪窪,只引得車輪上下顛簸。璣雪見路況雖差,坐在車內卻極舒服,不禁觀察車內構造,自言自語:“這馬車可真奇怪,行在這路上卻不覺顛簸!”
燕玲說:“妹妹有所不知,這馬車是神機門的傑作!莫看這些構建甚是粗糙,通體卻是由秘製的楠木造成。車身搭架的極是巧妙,竟能將軸上傳出的震盪巧妙洩去!這車還是瀟璇姐去年大戰時繳獲的,如今載上二十萬兩現銀,再走幾萬裡也不在話下。”
璣雪大是好奇,見車輪比一般軲轆都大出幾圈,粗上幾圈。軸上支架橫七豎八,如老樹盤根,當下也明白了七八分。又說“我可是聽說王宮貴胄的棺材板才用金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