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藥物的原因。”
“但是卻檢測不出來,甚至帝都研究會也沒有查出。”慄藍複雜地看了站在旁邊的阿瑟一眼,“你到底是什麼人?”
是的,慄藍並不知道阿瑟是什麼人,她知道高山經歷的一切,知道她對奧斯頓懷有敵意,也知道阿瑟並不是平常人,但是她什麼都沒問。
阿瑟並沒有回答她,他專心地注視著高山的細微變化,手指在紙上記錄著什麼,都餘光都沒有瞥過去。
回答她的是一直站在一旁看著的慄白,雖然這次的藥物是他想出來的,但似乎他更多是為了給阿瑟提供這次實驗的資料,而他只想得到最後的結果一樣,只是靜靜地看著,知道慄藍提問,他才開口,“慄藍,本來你不應該參與這件事的,連他是誰都不清楚,你就敢把人帶到家裡來。”
“我相信小山。”慄藍道。
“恐怕連她自己都不清楚阿瑟諾凡賽是誰,你相信她又有什麼用。”慄白道,“拿著一把斧頭你們就打算去拼命,奧斯頓隨便一個手指頭都能讓你們消失,難道還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嗎?”
慄藍皺眉看他,“你知道些什麼?”
“我當然知道,知道你們兩個沒有腦子的笨蛋空手就想去闖奧斯頓主宅。”慄白冷哼一聲,開口道。
“你怎麼知道!”慄藍震驚地問,她相信這件事除了她和高山沒有第三個人會知道了,因為她們本來就沒有打算真的闖進去,她們再蠢也不會以為奧斯頓主宅是隨隨便便就能進的,剛開始她們的目的就不是宅子內部,而是奧斯頓大院,可是她們沒想到就連外面都是不可能輕易靠近的。
打斷她思路的並不是慄白的回答,而是高山喘著粗氣的強忍痛苦的細微聲。
“我算是知道了……原來你們兩個早就勾搭上了。”她指的,自然是阿瑟和慄白。
很遺憾,她沒有昏迷。早在阿瑟將那一大管的試劑注射進她的手臂的時候她就隱隱意識到自己應該不會昏迷。因為上次她之所以能夠逃脫就是因為在阿瑟趕來之前她還清醒著,雖然後面還是出問題了。但是經過這些日子,除了阿瑟肯定提高了刺激藥物的效用,她對於藥物反應身體的接受程度也上升了不少,儘管清醒著帶來的痛苦更加明顯。
阿瑟對於她的話並沒有做出太大的反應,他掏出一管針筒,抽了一些她的血液,然後封存到試管中,整個過程,他手都沒抖一下,彷彿剛才的談話他一點都沒有聽到。
“‘勾搭’這個詞用得實在低階,我對那個傢伙除了交易之外並沒有其他好感。”阿瑟終於道。
慄白聞言也開口,“很抱歉,我也這麼認為。”
躺在白色實驗床上的高山忍住痛苦,艱難地翻了個白眼。她終於能感受到面癱的阿瑟有時候不得不做出的不符合他性格的表情,因為有些時候你實在是憋不住,就像現在這樣。
她大口地喘著氣,“雖然還不是很明白,不過我大概能猜到了,這次的藥物刺激其實是你們早就計劃好了的吧。”
兩人都沒有反對。
“也是呢,如果真的需要的話,又怎麼會放手讓阿瑟來做呢。再想想那天在學校附近我被抽走血的時候,其實那個時候阿瑟你就已經懷疑了。”高山看著阿瑟,“本來需要完整的藥物分析的‘暗’不可能放棄抓我的機會,出現那種情況只可能是計劃改變了。當然這一點我並不清楚,不過你們應該心裡面有底了,說到‘暗’,這個應該也告訴對方了吧。”
高山艱難地說道,“那麼,這次的實驗大概是想要得出類似於‘同類藥物刺激會帶來的效果是怎樣’這樣的結論,你們想要知道抽走血的‘暗’打算用它來做什麼,對嗎?”
“你現在的身體狀態不適合進行這種程度的腦力思考。”阿瑟打斷接下來預備做長篇大論的高山,表情沒有被窺探秘密之後的心虛,反而一派淡然。
高山有些難以理解,就在阿瑟給她打下那支刺激藥物的時候她就意識到了。在身體裡面發生的任何反應她比誰都熟悉,更何況她好歹在拿波軍校醫藥院學了那麼久,這種明顯改良過的藥物她怎麼會感覺不出來。那個時候她還以為阿瑟是不是弄錯了,就算改變也不至於差太多,可是這裡面明顯加入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她咳了下,笑著開口,“我現在挺生氣的,等我恢復之後最好給我解釋一下……”
“你想知道什麼都可以告訴你,現在,保持冷靜。”阿瑟再一次打斷她。
“咳咳,你看起來好像有一點緊張,難不成這次配的藥這麼不穩定。”她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