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久輕按他的肩膀,讓他躺回床上。
“想吃什麼?我讓他們做去。”
搖搖頭。
“多少吃些。”
繼續搖頭,“不餓。”
“怎麼會不餓,凌玉,去讓人熬些粥來。”
侍立在一旁的凌玉趕緊出門吩咐去,臨走前小心的扣上門,留給她們一方安靜。
夜久看佚名的嘴唇已經有些乾裂,才要站起身去倒些水,便見佚名緊緊拉著自己的衣角。
“昭兒,我去倒些水來給你喝。”
“你別走。”
夜久溫和的笑笑,端過一杯清水重新坐在他的床邊,“難得昭兒這麼粘我,我怎麼捨得走。”
喝一口水含在口裡,俯身一點點的哺餵到佚名嘴裡,沒有情=欲,沒有曖昧,一舉一動中只有憐惜。
“還要麼?”
緋紅慢慢爬上佚名的耳際,羞澀的點頭。
夜久欣慰的笑笑,繼續剛剛的動作。
然而這次並沒有簡單的放過他,隨後的是一個溫柔纏綿的長吻。
“夜,我~”也許是夜久的溫柔,也許是她身上的溫暖,佚名終於放開身上的戒備撲在夜久懷裡放聲痛哭。
一點點撫順他的腦後的青絲,任由他在自己懷裡放肆的痛哭 。
“昭兒,再等我幾天,伯母的冤情、你的冤屈都會大白於天下。”
懷裡的人兒怔了怔。
“到那時,你一定要嫁給我,我定給你一個舉世無雙的婚禮。”
“我要全漢壽的男兒都羨慕你,讓你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男子。”
“我要和你的生生世世幸福下去。”
“我還有資格麼?”佚名抽噎的問。
“我的昭兒是那麼的明媚、溫柔、堅強,是世上最聰慧的男子,是我最在乎的人,怎麼會沒有資格。”
握著他的手,夜久鄭重的許下承諾:“昭兒,前半生我一個人走過了二十年,我希望自己的後半生有你能陪我到天荒地老。你可願意?”
所謂幸福的時刻也許就是自己鍾情的愛人執著自己的手對自己說愛你到天荒地老。
眸子裡都是深情的期冀,佚名看著這雙墨一般的黑眸,恍如夢境。
若這是自己夢那就讓他永遠不要醒來了。
那殷切期冀的眼神他無論如何也拒絕不了,輕輕點頭,把頭埋到她的懷裡,任由感動的淚水肆流。
夜久沒有追問他那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那樣的夜晚對於他來說也許就是一場噩夢,既然是噩夢便不要再無休止的追問了,自己既然不在乎,問與不問又有什麼關係。
晚上的時候,夜久喂著佚名進了大半碗的米粥,也許是想開了,佚名的面色看上去要好很多,看著他能吃些東西總算放下心來。
用過晚膳,夜久陪佚名坐了一會,說些朝廷裡的閒事開解開解佚名,唯恐他又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
佚名自是懂得夜久的用心,心底裡也為她能這樣細心而感動。
因為這幾日佚名的所有事情都是由夜久負責的,臨睡前夜久習慣性的去撩佚名的衣服。
佚名見她伸手就要撥自己的衣服,面色一紅趕緊拉著夜久的手。
“我,我自己就好。”
看著他臉紅紅的像一個紅蘋果,夜久心裡不僅一震,心口像是被什麼電過一樣,覺得自己心跳都快了起來。
“羞什麼,這幾日都是我幫你擦的。”
“那是,那是你……”拉上已經被她撥開一半的衣襟,“反正現在你出去啦!”
“呵呵,昭兒是不是害羞了?”夜久有些壞壞的挑起他的下巴,讓他的眼睛對著自己的,“你還傷著,還是我來吧!”說著不由分說便解開了他的衣服。
佚名掙扎了兩下還是任由她去。
夜久拿起一旁備好的藥膏小心的塗上去。害怕他想起那夜的痛苦不敢有任何的挑逗,經過兩天的調理,他身上的青紫已經少了一大半,原本就晶瑩如羊脂一般的肌膚在燭火下更加誘人。
按下心裡的悸動,繼續佯裝默然的往下進行。
正要翻開他的褻褲,一隻纖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別,那裡很髒。”
即使是平復心情了,下意識覺得那裡自己最骯髒的地方。
夜久看著他有些焦急的樣子,低下頭繼續手裡的動作,淡淡的回了一句:“這裡可是關乎著我自己的‘幸’福呢,你要是碰壞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