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從書架上拿出一本書,恰好是江夏圖治,隨意翻看幾眼。“我要出崖!去這江夏朝都城漢壽城看看。”
“尊主,您何時動身,是否要在下跟隨?”一直不動聲色的林靜風問道,
“你們不必跟著我了,劍殺內很多事情還要多多仰仗幾位,這次出去我不打算帶人,想著還是自己一個人就好”
“尊主,我看不妥,上次您整整消失了兩個月,我們一直擔心,這次無論如何您都不能再單獨行動。”靜風說道。
“是啊,尊主,我們四個您怎麼也得最少帶兩個。”長孫居一臉嚴肅。四人數她年紀最長,說出的話也比較有分量。
“劍殺不能沒有靜風、長孫你們兩個,如果非要我帶人的話,我看還是帶東方、凌玉兩個吧。”夜久略一思索,“好吧就這樣吧,你們去佈置吧,不日便動身。”
第五章 均州初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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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一陣馬蹄聲駛來,兩女一男每人一騎快馬,為首的一位女子一身白衣,面若明珠,一頭青絲簡單的用黑色絲帶束著,隨著馬兒的腳步肆意在空中飛揚。身後兩人一人身穿黑衫,看樣子是位下屬。另一位身著紅裙,是一位面紅齒白的妙人。
“尊主,前邊就到均州了,等過了均州在行幾日便到了漢壽城了。”東方復揚鞭追上夜久。
“好,東方、凌玉,咱們就到均州打尖休息。待明日再啟程前往漢壽。”夜久一甩馬鞭,直奔均州而去。
正午時分,均州城門。
“快點,都死啦?給我快點。”“你,你,你,磨蹭什麼呢?快點!”一個手拿鞭子的男子,在抽打一群年輕男子,臉上搽著厚厚的粉,頭上插著沉甸甸的金步搖,一身俗氣的大紫色綢裙。
“爹爹,您輕點,您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能不能歇會兒,公子已經走了一個上午了,馬上就要進城了,我們這個樣子實在是走不動了。“一個身材中等的十幾歲的男孩子說道。
那紫衣男人拿鞭子指著那男孩子說道“呸,還把自己當大家公子呢?”又指向他旁邊的藍衣男子,“喂!我說靳大公子,你別給我矯情!別以為現在是在你家花園,想走會兒想歇會兒,告訴你,你現在是官倌兒,到了這兒,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麼大家公子,都得給我打起精神著點。我還執著你賣個好價錢,給老爹我掙錢呢。快點!”
“來,公子您慢點。”那小男孩子扶起那藍衣男子,“公子您別難過,夫人一定沒事,要不是贓官當道,夫人怎麼會蒙冤入獄,連您都……”說著說著,便抽噎起來。
夜久一行人剛剛趕到城門,便看到這一幕,雖然已經接受了這個女尊世界,但看到這麼多男子哭哭啼啼的,多少有些不能接受。然而在這群懦弱的男子之中,有一道藍色身影倔強的站立著。他不同於其他男子的懦弱,並沒有因為老鴇的抽打而唯唯諾諾。
夜久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不禁多看了幾眼,他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怨恨,卻帶著堅韌、不屈。好久沒有見過那麼堅定的眼神。走了好久夜久心裡仍記得那雙清澈堅定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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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州城內最大的客棧——留客居二樓。
“東方,這也是咱們劍殺的?”
“尊主,是,這的老掌櫃還是老尊主留用的。”見夜久問起,東方復提議道“尊主,要不要叫上來,讓她認認主子。”
“這就不用了,還有出來了就不要叫我尊主了,叫夜久便可。”
“那怎麼使得。”兩人急急否認,“尊主,您若怕人發現,從今天起我倆叫您主子可行?”東方建議說。
夜久知道自小訓練的她們有很嚴的規矩,也不再勉強。“罷了,就隨你們吧。”說完拿書斜靠在椅子上,凌玉早拿著一個軟墊走來放在夜久後背,調了調位置,好讓夜久看的舒服些。
見夜久不想再談,東方復輕輕在凌玉耳邊說了些什麼便出門離去,凌玉隨手從包袱裡拿出針線,就著燈光繡起夜久前不久給的花樣。
“凌玉,今天中午城門口的那些男子是什麼人。”久不出聲的夜久問道。
“呀!”凌玉輕呼,手一抖針紮在手指上,含了含手指“主子您還沒睡?”夜久搖搖頭,
“尊主,您不知道麼?”凌玉走到夜久身邊,拔下頭上的簪子撥了撥蠟燭。見夜久搖搖頭,說“那些應該是官倌兒,就是家裡的親人或主子犯法了,被牽連的。”
凌玉一頓,“不過,我看這些人應該官家的家眷,您看那藍衣公子了嗎?定是大家公子,那氣質不是一般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