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來吧。”
見夜久決心已定,凌玉也不好在繼續規勸什麼,只好派人過去。
“凌玉,幫我除去臉上的面具吧!”
聽聞主子竟要以真面目見佚名,本就搞不清楚的凌玉更糊塗了,主子這是怎麼了,怎麼對這樣一個男人如此特別。
雖然很不樂意,凌玉還是替夜久除去了臉上的面具,由於長時間不見陽光的緣故,夜久面色略略發白,不過卻不影響她那俊俏的面孔,一雙黝黑深奧的眼睛,一身牙白的長衫,給人一種不真實感,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
佚名進到房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一位年輕的白衣女子獨坐在窗邊的小凳上,站在一旁的凌玉一臉恭敬的小聲說著什麼,那白衣女子時不時會淺笑著點點頭。
旁邊的小廝見佚名公子進屋來便通報了一聲:“主子,佚名公子來了。”
主子?原本詫異白衣女子身份的佚名更詫異的是這個稱呼,顯然不是稱呼的凌玉,莫非這位不到二十歲的年輕女子便是這欣雅閣的大老闆?
滿心詫異的佚名將內心的疑惑掩飾的很好,微微蹲身行禮“凌玉公子,不知叫奴家前來是有何事?”
看到已經進屋的佚名,凌玉趕緊示意小廝搬凳子讓佚名坐下,夜久抬眼看著這位風姿卓越的俊俏公子,一身水藍色的衣裙,烏黑的長髮在頭上鬆散的挽了一個髻,插著一個造型簡潔但價值不菲的玉簪,墨一樣的眼睛微微顰著,眉眼間帶著一絲絲的愁怨,真真是一位讓人憐愛的可人兒啊。
察覺到那人在上下打量著自己,凌玉亦是回看過去,當他看到此人面目的時候心裡不禁一震,怎麼會是她?
屋裡沒有其他人,凌玉也早在夜久的示意下退了出去。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對望著,忽然意識到自己這樣望著一位陌生女子實在是有失體統,而那位女子卻是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上下打量,佚名的臉不禁紅了起來,見她一聲不吭,便起身行禮道:
“佚名謝小姐當日贈衫。”
夜久看著他微微一笑“公子客氣了,當日之事何足掛齒。公子請坐。”
“不知小姐尊姓大名,佚名定將當日的衣衫送還小姐。”
“佚名公子實在客氣,衣服不用還了,公子何時做一個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