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不懂事的東西,”旁邊一位管事的爹爹看見了走了過來,賠笑道:“小姐沒事吧,要不去後邊換件衣服?”瞪了一眼旁邊的小廝,“不長眼的東西,還不帶小姐去換衣服。”
小廝一邊唯唯諾諾點頭,一邊領著夜久向欣雅閣的後院走去。
“誒,誒誒!我的位子怎麼辦?”
“小姐放心吧,有人給您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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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晚上的表演,佚名是有些緊張的,自己表演的節目是作為最後一個壓軸來演的,按照安排,恰是月亮升起的時間,為了更好製作出效果,凌玉公子特地從霓裳堂為他定做了一套雪白長裙,佚名知道為了自己,晚上的演出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獨自一個人在屋裡一遍一遍的回想晚上演出的所有細節,佚名很喜歡這首名為《語》的曲子,委婉的曲調總能勾起自己內心深處的共鳴,今天他就要登臺演出了,就要踏出那一步,現在真的很想再見一見她,不知她是否會來看自己的演出,她應該會來吧,今日的一切不都是她一手策劃的麼?
夜久,我真的下定決心了,並已經決定踏出那一步,你會來送我麼?
咚咚咚
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佚名急忙抹去臉上的眼淚,低聲應道:“進來。”
門吱呀一聲開啟了,一個人踏了進來。
夜久一眼就看見了那個端坐在梳妝檯前的他,瘦弱的背影、烏黑的青絲、潔白的皓腕,仍然是那個倔強的人兒。
佚名原以為是自己的小廝,便張口喚道“小魚,去把我的那個玉簪拿來。”母親原諒兒子,他日兒子到了地下必去向您和爹爹負荊請罪,到那時即使您不認兒子也罷,兒子不能讓母親多年的名聲受到玷汙,那玉簪是您和爹爹的定情物,今日就讓它陪著昭兒吧!
一雙修長的手,輕輕把那碧綠的玉簪插在佚名已經挽好的髮髻上。
佚名看到鏡子裡的面孔,猛的站了起來,那人臉上仍是掛著熟悉的笑容。
“你,你怎麼來了。”
“昭兒,我為何不能來。”仍是溫和的笑容。
“凌玉,凌玉公子知道麼?”
“我來他自是知道的。”
聽到她的回答,佚名眼眸裡有什麼東西流過,轉瞬即逝。是啊,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們……她們……莫名的,自己的心狠狠的疼了。
看著眼前突然沉默的人兒,瘦弱的身影還是那麼的惹人憐愛。畫完妝的臉龐,精緻而不妖嬈,他美的就像天上的仙子,突然的,夜久好想把他藏起來,藏在自己的心裡,誰也不叫看到。
“下好決心了?”
沒有回答,倔強的點點頭。
“你若是,你若是不想,我便……我便……”
佚名搖搖頭,走到旁邊的琴旁邊,“小姐請坐吧!”
夜久看看眼前的靳昭,面對著他坐下。
一段悠長纏綿的琴聲,委婉的曲調像是美人低低的哭訴,像是風裡隨風飄蕩的柳絮、水裡隨波逐流的浮萍,優美而悽婉。琴聲的後段,卻又鏗鏘起來,緊湊有力的曲調譜寫了撫琴人內心的倔強與堅強。
第二十二章 一曲成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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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水湖的傍晚很美,五彩的晚霞在夕陽的對映下像盛開的花朵,波光粼粼的湖面染上了一層金色,一隊不知名的鳥兒打湖面上掠過,歡叫著嬉戲。
湖邊的亭臺樓閣陸陸續續的亮起燈來,最耀眼的還自是欣雅閣。大紅的燈籠早早的便掛了出來,湖邊的舞臺已經搭好了,舞臺下,欣雅閣樓上樓下,擠滿了熙熙攘攘看熱鬧的人,二樓的雅間自是早早被達官貴人租了去。
夜久仍戴著呂安的面具,穿著不知道小廝從哪來翻出來的衣服,暗紫色的袍子,顏色雖不招她喜歡但做工還算不錯,她坐在來時找到的位子,旁邊坐著那位開始找她樂子的門子。倆人有說有笑的相互開著玩笑,時不時跟經過身邊的熟人打打招呼。
用過晚膳,佚名就要開始著裝打扮,為晚上的演出做準備,霓裳堂的衣服已經送了過來。演奏的曲目還要最後演練一遍,畢竟是合奏,還是穩妥一點為好。夜久自是不能耽誤時間太久,從佚名房間出來後,又和凌玉商談了很久,得知今日的觀眾整容那叫一個強大啊,太女、三皇女、夏悠然還有其他漢壽城裡的尊貴人物都要來。想著凌玉告訴自己的名單,夜久暗笑,水渾不渾深不深,自己探探才知道。
想到晚上的演出,這個凌玉,真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