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女子走到佚名身邊,垂下眼眸避開佚名的身體,一揚手解開了他的穴道,然後轉身背對著他。
佚名趕緊拉好自己的衣衫,起身對著他施禮,
“多謝夫人相救,佚名銘記在心。還問夫人名諱,待日後定回報夫人。”
那名紫衣女子轉身看著眼前的佚名,突然撲哧的笑了,“這樣的你還真是可愛。”
原來佚名著急穿好衣服,原本裁剪得體的衣服被剛剛的一拉一扯的拽出了好幾道口子,髮髻鬆鬆散散的外在腦後,紅撲撲的臉頰更讓他填了一絲俏皮。
佚名的臉騰的紅了,像煮熟的蝦米。
佚名這才發現眼前的女子很是面熟,好像什麼時候見過面,才要詢問,見那女子走到夏睿皙身邊,不知餵了她什麼東西,又把她抱上床。
“你餵了她吃的什麼?”
“夢草。”
“夢草?能讓她安安穩穩睡一宿,醒來就不會記得發生的事情的。”
說完拍拍手就要離開。
佚名進走到她的身邊拉住她的衣衫:“夫人,我是不是見過你。”
那人回頭看看眼前的男子,“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
“啊?”佚名很奇怪這人為何總是答非所問,一臉的詫異。
“你這種眼神引人犯罪,你不知道麼?”
“啊!”佚名摸摸自己滾燙的臉頰,看著那人一臉的調侃,一跺腳轉身不看她。
那人笑笑就要翻窗離開,突然聽到什麼聲音,臉色一變,一把扯過佚名,吹熄蠟燭,攔腰抱起他翻身越到房樑上,整個動作乾淨利落。
“噓!”她對佚名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讓他在房樑上做好,輕輕一躍越到另一根橫樑上,回頭給佚名眨眨眼做了個鬼臉,從袖子裡掏出一塊黑布蒙在臉上。
佚名完全還沒有反映過來時,便發現屋裡來了一位身著黑衣勁裝的女子,見她小心翼翼的繞過屋裡的桌椅來到床榻前,看看床上睡著的太女,然後東張西望的看著四周,顯然床上不是他要找的人。
見剛剛的紫衣女子輕輕跳下房梁,沒等佚名看得清楚,兩個人便動起手來。
為了不驚動外面的侍衛,二人打得很有技巧,小心翼翼的躲避著屋內的桌椅,束手束腳的很是不方便,沒有多少打鬥,只是在拼內力。
房樑上的佚名看著下面的二人乾著急,又不知道如何幫忙,一面擔心外面的侍衛,又擔心床上夏睿皙突然醒來。
正在著急的時候,下面的兩人已經能分出高低了,紫衣女子的武功明顯高出那位黑衣人,見那紫衣女子不知用了什麼一招,黑衣人便被點在那裡,一把把她臉上的蒙面布扯了下來。
只見那紫衣女子在那黑衣人耳邊說了什麼,兩人嘀嘀咕咕說了半天,紫衣女子手往那人肩上一拍,解開了她的穴道,只見那人翻出窗外離開了。
紫衣女子躍上房梁,將佚名抱了下來。
“多謝夫人相救,不知剛剛來人是?”
“公子,放心就好。”紫衣女子笑笑回答道,“無論是我還有剛剛那位,公子日後便知,我剛剛已經給她服了夢草,估計一時半會醒不了,公子放心休息便是,明日她不會記得今夜的事的。”說完不等佚名說話便離開了。
那人離開後,佚名獨自一人坐在房間的椅子上,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竟跟夢裡一樣。
由差點被人毀掉清白到有人來相助,這一切的一切像是安排好的劇本一樣。
回想剛剛拿張熟悉的面孔,佚名肯定這個紫衣女子自己絕對見過。
=== === ===
離開的紫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未來得及換裝的夜久,當她留意到夏睿皙的雅間裡的人紛紛出來,便知佚名情況不免,一著急也沒有顧得把臉上的面具卸掉,用呂安的面孔就去救人。
後邊去房間的黑衣人正是房謙,房謙見三皇女沒有來得及救得佚名清白,也沒有跟夏睿軒報告,情急之下便換上夜行衣自行跑去救佚名,沒想到的是佚名已被夜久解救了。
倆人都誤會對方是太女的人而交手,最終還是房謙因身手不敵夜久而被擒。
夜久離開後,仍返回繼續跑去找一起的那夥人,因為她離開的時間並不長,那夥人還以她又跑去上茅房了,回來繼續開她的玩笑,夜久也是不以為意,繼續玩鬧。
房謙離開後便徑直回到自己的家裡,回想那人的身手越想越不對,除了自己還會有誰跑去救佚名呢?那人武功內力之高,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