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道:“南邊來的,專做茶葉生意的。你莫看她年紀小,實際上是張娃娃臉,已經有二十歲了,跑生意少說也有十年的光景,能幹著呢。又記情,又大方,又聰明,真的是個不錯的女子,我瞧得起她的為人,想和她把生意做長,今日聽說她來了,就特意去見她。”
木斐道:“知道她不錯,剛才看出來了。很是大方和氣。”那邊達兒大聲喊道:“乾爹,您快來啊!”
夏瑞熙笑了笑,“達兒很喜歡她啊。”
“嗯。”木斐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大步走了過去。
良兒輕輕觸觸夏瑞熙,飄了個眼色。夏瑞熙點點頭,這雪蘭,可是她精心才請來的,這次必定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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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木斐的番外結束了,雖然做了青蛙,但王子始終是王子,會遇到屬於他的公主的。
剩下的花老虎的番外,大家不要催我,我一有時間就會碼出來,不會食言。我真的是工作太忙了,顧得了這頭就顧不了那頭,對不起大家。
2010…06…30 17:06
番外之花老虎:三日三夜——一個男人的一生
那一天,秋高氣爽,豔陽高照,鞭炮炸得滿地的紙屑,小小的院子裡滿是喜慶,送走賀喜的客人之後,花老虎搖搖晃晃的進了洞房,看著忐忑不安,揪著衣角坐在床上,僵著身子,頭也不敢抬的王周氏,他欣慰的笑了,隨即眼眶又溼了。這一天,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
為什麼說是之一呢,因為其中還有兩個日子比較重要。一個是他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湊夠了銀子回家想上週家求親,卻發現他沒了家,娘也被大伯一家逼死了的那一天;另一個就是周家大姑娘成親當日,他殺了大伯一家七口人,燒了大伯家的房子,砍下大伯和大伯母的頭顱去祭奠他親孃,亡命天涯的那一天。
第一個日子來臨的時候,他才十七歲,經歷了一生中最痛苦,最絕望的時刻。他從一個被村子裡的小姑娘們暗戀的五好傑出青年(力氣好,種地技術好,吃苦耐勞,有房有地沒拖累,孃的脾氣也挺好),突然變成了人見人罵,狗見狗咬,沒爹沒孃,沒房沒地,身負血海深仇,身份不明的私生子。心愛的青梅竹馬的戀人也變成了別人的未婚妻。
在被大伯一家用大棒和狗趕出村子以後,他帶著一身傷痕,躺在他娘被沉潭的那個水潭邊的野地裡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睡,只是睜著一雙眼看著天,天一直都下著毛毛細雨,他硬沒動彈一下,就那樣直挺挺地躺著,或是雨大了時,他就閉上眼,等過去了,他又睜開眼。
他不想動,他絕望的想,哪怕他此刻就是死了呢?死了也比這樣活著好啊。
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和藹可親,得到他娘給的冷麵饅頭時感激涕零的村裡人,原來一個個都是冷血無情,翻臉不認人的。他們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娘被冤枉,被活生生的沉潭,而不肯說一句公道話,還在一旁看熱鬧,津津樂道。
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總愛拿著掃把追著他打罵,總愛指桑罵槐的大伯和大伯母,心腸竟然黑到了這個地步,六親不認,只是為了幾畝薄田和幾間破屋。
他從來都不知道,他那和藹可親,愛施善行,好強能幹,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的娘,竟然會和一個乞丐偷情。
他從來都不知道,他那肖似花家男兒的臉孔竟然會被指責為一點都不像花家人,成為私生子的證據。
但他更不知道,他心裡的仇恨原來那樣深,就算是三天三夜的雨,也澆不滅他心中的怒火和想要毀滅一切的決心。
第四天的清晨,天終於放晴,幾個早起撿柴的孩子看見了直挺挺躺著的他,便好奇跑過去,用棍子戳了戳他,他不動,一個孩子又撿了塊石頭扔過去,他還是沒動,那孩子一聲喊起來:“死人!這裡有死人!花家的那個雜種死了!”
他什麼都沒說,只是直挺挺的坐起來,目光定焦在某一點上,就是那群孩子帶著的那隻圍著他狂吠,試圖在他腿上撕下點口糧的土狗身上。他突然覺得,他很餓,不是一般的餓,他片刻也等不及,就想立刻就把這條狗下了肚。
那幾個孩子緩過氣來,大膽的扔石頭去打他:“老娼婦養的狗雜種,滾出去。”
他不動,任由那些石頭在他身上彈落,在他額頭上留下青包和暗紅的血痕。那狗試探的靠過來,對準他的腿上肉最厚的地方亮出鋒利的牙齒,“嗚啊”一口就要斬下去。
突然,他出手了,他的手,準確無誤地一把揪住了那條狗的兩隻前腿,與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