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丟臉。”他低笑,寬厚的胸膛震動,讓她覺得好安全。
閉上眼,感受他有力的進入,他是如此緩慢溫柔的律動,抵在她的深處緩緩的研磨。從內心深處傳來的戰慄蔓延到全身,她開始嗚咽。
睜開眼,看到他古銅色的肌膚,強壯的身體正緩慢的律動,帶給她更深的折磨。肩上一道清晰的齒痕,那是第一次歡愛時她在他身上留下的,是這個男人屬於她的證據。
他仍然保持著折磨她的速度,不疾不徐的不肯滿足她。她看著他優美的胸肌,面板上滲出點點汗珠,帶著誘人的光澤。他的乳頭因為情慾而挺立,帶著致命的性感。
夜月色突然明白了為什麼聖文帝夜深寒會如此不顧一切的執著於同樣身為男子的蕭長空,如果蕭凌天的那位先祖像他一樣在歡愛時如此性感的話,那麼一切都實在是太過理所當然了。
壞心眼的將雙臂環上他的脖子將他拉低,鼓足所有勇氣輕咬了一下他右邊的乳頭。他的動作突然頓住,夜月色突然有一種點了炸藥包的感覺。蕭凌天附近她的耳邊,沙啞的聲音裡有著藏不住的情慾風暴。
“大膽的丫頭,這可是你自找的,昏過去我也不會停的。”
夜月色還來不及說話,就迎來了狂風暴雨,在他狂野的近乎瘋狂的衝撞中,她被帶上了至高的歡愉巔峰。
當他們二人沉醉在這一方小小天地中時,這天地外的人們並沒有把他們遺忘,碧落宮中氣氛詭異、暗流湧動,眾多江湖人士都在觀望。進駐碧落宮的官兵們一言未發的撤走了,那晚保護夜月色回來的身份不明的眾人不知不覺的消失了,星羅門和碧落宮的弟子沉默著撤回了自己所居住的院落,但凌似水和蕭司雲仍然候在松嵐院,已經現了身的夜月色的暗衛也不再掩飾行蹤,再加上神秘的蕭凌天和他帶來的十二伴星衛,松嵐院此時是高手雲集、眾所矚目。
“林少俠,你與那位蘇小姐比較熟,可知昨日之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今日凌晨來的人到底是誰?”蕭凌天來的當天一早,碧落宮不再限制江湖人士的行動自由,南宮俊找不到凌似水,便來找林挽衣想要問個究竟。
“應該是蘇小姐的兄長到了。”他想了想說道“應該是他知道了蘇小姐遇襲的事情所以過來看看吧。”
不提還好,一提起昨晚發生的事,更是覺得處處透著詭異。蘇再晴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有人派出那麼多人要置她於死地?保護她的人又是誰?為什麼蕭司雲和凌似水都要不惜一切的保護她?如果一切都是受蘇再晴兄長所託,他的真實身份又是什麼?
碧落宮主蕭司雲待在松嵐院中不露面,林挽衣和南宮俊滿滿的疑問無人可解,正思量間,有人傳話說松嵐院的蘇小姐相邀一敘。
來到松嵐院時已是下午,普普通通的黃銅荷花薰香爐裡點的卻是價比黃金的沉水香,嫋嫋的青煙升到空中然後消失無蹤,房間內飄散著淡淡的冷香。陽光透過裱著湖綠色窗紗的窗子斜斜的射過來,窗外隱約聽見海浪般的松濤聲。
雖說是蘇小姐相邀,卻不見她的身影,到有一位坐在上首、身著墨色華服的男人把玩著手上的描金芙蓉杯,看似漫不經心,卻讓人覺得有如凝淵峙嶽,睥睨塵囂。凌似水、蕭司雲一個聰慧靈秀一個嫵媚風流,此刻一左一右伺立在蕭凌天身後不語靜默,坐在下首的林挽衣、南宮俊靜靜品著杯中清茶,滿腹的疑問都被蕭凌天的氣勢壓制住,一時室內竟是無語。
茶是極品的好茶,傳聞中只進貢給皇宮大內的雲海金針,金色的茶針在清亮的茶湯中根根直立,入口清香爽利餘甘無窮。林挽衣藉著這一口茶定了定被蕭凌天刻意壓制的心神,放下茶杯時面上已帶了淡淡笑意。
“不愧是雲海金針,多得了公子才讓我們此等粗俗武夫也嚐到了這樣的好茶,只是還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蕭凌天唇角一彎,笑意中帶著奇異的魔力。不出他所料,第一個開口的果然是林挽衣,能在他如此刻意的震懾之下開口,這個東陸第一高手倒也頗有些本事。
“蕭,蕭逐月。”這是她給的名字。
“蕭?”林挽衣怔了一下,他不是蘇再晴的兄長麼?怎麼會姓蕭?
“怎麼?”蕭凌天眯了眯眼,林挽衣的表情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只是在下去年風神祭曾見過公子一面,那時蘇小姐喚公子兄長,所以在下一直以為公子姓蘇。”他不會忘記去年的風神祭上正是因為找不到兄長,蘇再晴才會與自己相識。後來見到他們在漫天煙火下相擁,他還覺得他們兄妹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