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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我退後一步一臉的驚呆。四阿哥,千萬別!

屋裡靜了下來。他邊寫著什麼,邊又說起:“我可以直接納你為庶福晉,蘭福晉,這個稱呼很好,你如何講?

任我驚到已經無法言語,他還在那裡邊寫邊說。我不回應只在琢磨這個四阿哥不象是開玩笑的人啊,他如果是說真的那可麻煩了。馬上就到康熙六十一年了,如當真給他納為福晉不說這幾年的隱忍白費,首先五阿哥那邊就說不過去,十年約定鐵定完蛋。誰會允許自己的女人(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自己喜歡的,去搭救自己的對頭呢!)

“四爺,你……”

他抬頭看我一眼;低頭繼續寫著什麼。嘴裡說道:”你如何講?”

我講什麼啊!“恕民女沒的講。”說完低頭不再言語。

心裡翻滾焦急,你可千萬別是說真的!

默了一會兒,我聽到他站起來的聲音,皂青色繡浪花紋路的袍邊出現在我眼前。髮辮被捋了一下,“難道你不同意,這麼多年你就願意苦著自己?到底是何人何事讓你如此固執!”

我抬起頭,看向他的眼睛。黑亮如星辰內容卻是我猜不透的,我想他也是如此看我吧。沉穩堅毅的唇微抿,等待,堅持,說來容易做起來有如在一個漆黑的暗道裡行走,你不知道前方還有多久能到,即便是到了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要的那個目的地。

“蘭萱,你在想什麼?為何如此看我?”他微低下頭更近的凝視我。“在考慮才剛的事情?”今天的四爺情緒不錯,周圍的感覺都是放鬆的。我調整了下心態,朝他笑著說道:“我有我的打算,不敢祈得四爺納為側室,這個不是我想要的……原因也不是蘭萱不喜歡四爺;蘭萱欣賞喜歡四爺可是那不是男女情愛;四爺有那麼多的女人對四爺一往情深;我想四爺不缺我這麼個怪女人吧?”說完依舊微笑看他。

他微怔;跟著眼裡明顯染上笑意。再跟著笑意漸濃;再跟著竟以手握拳抵住嘴巴笑了出來;越笑聲音越大;最後演變成哈哈大笑了。

我被他弄得愣了下;有這麼好笑嗎?逐奇怪的看著他。

他笑了一會兒;感到我的莫名眼神;慢慢停住笑聲微微咳了幾下;道:“怪女人!你確是我見過的最怪的女人了。不想你也是這麼講自己的。這是我沒想到的。”

想想看是挺逗的,在他看來確實是搞不懂我到底要幹嘛,非得在他府裡待著。也難得他能同意。想到此,忽然覺得這個嚴冷的四爺其實滿可愛的。抬頭笑道:“四爺再別說納我為什麼什麼的話了,我絕對不是四爺想要的女人,即沒趣又怪怪的,會給四爺丟臉。”

他斂了笑意,淡淡道:“未必。”我聞言一臉驚恐表情。他將我身後的辮子搭到肩上笑道:“就嚇成這樣!我知道五弟為何如此看重你,你確有可愛之處。”

自這次“有驚無險”的談話後,四爺對我比以前親切了,允許我獨自外出;配侍衛給我;帶不帶都可以;吃穿用度均提高了很多。還特意給做了幾身帥氣的男裝; 不知道的人看我衣著打扮會認為我是府裡的客住格格。

因為我待年氏的事情,因為四爺放鬆了對我的戒備,因為……

康熙六十秋末,年氏誕下一子;四爺取名福惠;我已經想不起年氏和四爺的孩子都是什麼時候離世的;只有祈求祝福;看著年氏疲憊卻興奮喜悅的臉;看著滿屋子似真似假的祝福誇讚;我到嘴邊上的祝福話怎麼都說不出來。

四爺高興;孩子滿月的時候賜予滿翠麒麟玉佩一枚;滿府側目;因為府裡另一個有滿翠麒麟玉佩的是弘曆;而他那塊是康熙賜的。四爺和年氏有三個孩子;或許福惠是那個活的相對長久些的孩子。小孩子懵懂;抓著麒麟玉佩便往嘴裡塞;奶嬤嬤忙拿開玉佩交與年氏。

四爺和年氏相對而笑;四周的女人也笑了;這些真真假假的笑容我早已經看膩。

一個人在後花園慢慢走著;秋風蕭瑟;眼看著過了這個冬天就到康熙六十一年;康熙;這個中華歷史上頗有能力的皇帝即將走完生命歷程;而我就在下一任皇帝的府邸裡;該怎麼做能給自己多加些籌碼呢?這幾年亦主亦友的感情積累看似管用其實薄如輕紗;四爺最近一年待我的親切和放鬆戒備並不能和那個條件交換;我知道人想要成大事首先要將自己的心冷下來;頭腦冷下來;我必須找機會給自己再加些可能成功的籌碼。

“蘭姑娘;四爺和側福晉請你去;請蘭姑娘給小阿哥唱個歌謠。” 下人也待我極為客氣了。

我暗笑;這個年氏;在她懷孕的時候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