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一字一句道：“我要加入神月教。”這是最後一個謎底了，希望不要像我想象中那麼糟糕。

她為難的道：“妹妹真的有此意。”

“是的，難道我堂堂綠林盟主，不配嗎？”

“妹妹，江湖太險惡，根本就不適合你。你現在不是很好嗎？為什麼偏偏要攪進來。”

我笑了，在冷笑，笑出了淚花，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素素。“姐姐，我猜的果然沒錯。我已經攪進來了，永遠也出不去了，永遠也無法抽身離去。你知道這一切是誰造成是嗎？是師傅，不，應該說是娘，她要報仇可以，為什麼要把她的女兒搭進去。姐姐，你什麼都知道，是不是？自始至終，被矇在鼓裡的只有我有一個人。我們的第一次相遇，也是你們刻意安排的，對嗎？一切的一切，都在你們的算計之中。好啊，真的太好，我親姐姐和我娘聯合起來算計我。回去告訴慕容惜灩，我不認她這樣的娘。呵呵，為什麼？為什麼你們為什麼都在欺騙我。我什麼都沒有，娘不要我了，姐姐也不要我了，爹不要了，他也不要我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她被我嚇住了，呆了好久，流著眼淚道：“不是你想的這樣，娘並沒有不要你，姐姐也沒有不要你。從你踏出風雲莊開始，娘一直要我保護你。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她知道上官皓雄遲早會對你不利，所以她才會這麼做。”

我冷笑：“是啊，她是愛我，她為什麼離開了我這麼多年。為了給她報仇，我一直都在吃砒霜練武功。這10幾年我過得是什麼日子，你們知道嗎？她既然沒死，為什麼不把我從那個地獄把脈般的風雲莊救出來。”我一直在提醒自己，我來自21世紀，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兒，我不需要傷心。但是我一想到楚楚這10幾來所受的苦，便忍不住痛哭，忍不住埋怨，彷彿自己就是她。

“不是這樣的，當年上官皓雄失算了，他沒有掐死娘。她從棺材裡爬出來的時候，她多想去看看你，可是她不能，如果她去了，那個魔鬼會殺了你們的。她沒有臉回慕容山莊，也不能回去。幸虧天無絕人之路，她在山洞中找到了一本上古秘籍。她苦煉了7年，才略有所成。但是她知道上官家勢力太大，上官皓雄武功太高，她根本無法報仇。於是她開始四處搜尋江湖高人的醜聞，逼他們為她做事情。隨著勢力的壯大，她建立了神月教。”

“娘好狠啊，難道將你送進青樓也是為了蒐羅情報？為了報仇，她連女兒都可以出賣？”

素素搖搖頭：“我10歲的時候，被家人賣進青樓。我不願意做妓女，於是我便逃跑，是娘救了我。從此我一直跟在她身邊，後來她又揀回了好多孤兒。她教我們武功，對我們比親孃還好。雖然她不知道我是是她女兒，但是她對我是最還的，在眾多師兄弟當中，我的地位是最高的。前些日子，她跟我說起你，說起她的另一個女兒。她說她沒照顧好那個孩子，所以才會被賣進青樓，下落不明。我不忍心看見師傅傷心，便要幫她尋找那個孩子，她說那個孩子的胸口刺了一朵桃花。那時候，我才知道，我就是她的女兒。但是我一直沒有告訴她，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我就是她的女兒。”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當年那個孩子已經被樓月卿害死了，她不可能還有女兒。

素素搖著我的肩膀，“我說的都是真，既然你都已經知道，我不需要欺騙你。”

“你走吧，回去告訴師傅，請她以後不需要再幹涉我的生活。”

“妹妹。。。。。”

“走啊，我以後不想看到神月教的人，否則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

素素走了，我趴著桌子上，失聲痛哭。我第一次嚐到眼淚的味道，鹹鹹的，澀澀的，甚至的苦的。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沒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嗎？

我閉上眼睛，默唸著：“乾爹，乾爹，快出來。”我睜開眼睛，見東嶽大帝正笑眯眯的看著我。我擦擦眼淚：“乾爹，你來的好快啊。”

“丫頭，你什麼都知道了？”

我點點頭，“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每個人都在欺騙我，我娘也欺騙我。”

他不高興的說：“這都是你造成的，原本慕容惜灩與揚靖南三世姻緣，如果他們在一起，一定會白頭偕老。都是你扯斷了姻緣線，才會弄成這樣。”

“乾爹，都已經這樣了，我已經受了那麼多苦，求求你送我回去吧。”

“丫頭啊，不是我不想，實在是仙有仙規，你發現慕容惜灩欺騙你的時候有什麼感覺？”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