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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部分

已無法持續。

一行少年含笑點頭,一轉身,又魚貫著退回。

“金凰橙凰,收拾一下,給聖主活絡經脈。”藍凰將帕子遞迴,悄悄的使了一個很有深意的眼色。

金凰橙凰心中瞭然,將盆置於桌,跪坐於主座上,輕輕的給人捶腿;黑鳳捧著無比珍貴的蓮花臺,在近藍凰的地方側坐,將手微抬,平舉起睡著一童二蛋寶寶的寶物床。

時轉時移,自開席至銀瞳等眾人離席,堪足一個時辰,即是剛至戍時始,還得候兩個時辰才至子夜。

雖然主座上的人已醉睡,高臺與臺下的眾人仍是熱情高漲,空中的鳳凰起舞迴旋,清鳴和應,聲聲不息。

數百盞百花佳釀下喉,端木凌黑卻無半分醉意,時不時眼察四方,眼裡的深意越發濃郁。

轉眼,又足足過半個時辰。

“換一列鳳凰起舞。”掃巡過滿場後,端木凌黑含笑起身,看了看連舞一個多時辰的七十七鳳凰,慢慢走向主座。

背倚靠背的白冰,瞅到滿面笑容的那人,暗自直抽,悄然收緊手臂。

而在凌黑話落後,高臺之下一聲清悅的清嘯聲輕起,一列鳳凰離地騰飛,輕拍羽翅,沿著臺階的左側一方翩翩飛向高臺。

正輕舞飛翔著的一列,以優雅的姿勢一隻接一隻轉身,自臺階右側一方向著地面翩然降飛。

一列上一行下,鳳姿凰蹤,翩若流雲。

離座的端木凌黑,邁著沉穩的步伐,踏著空氣,不急不徐的走至主座桌側,緩緩走至主座前,跪坐羽緞上,傾身觀察白冰摟著的聖主。

視線掃過無數遍,也終於確認是真的還在醒中,笑咪咪的抬起頭,一雙深幽的鳳目又巡向高臺之下的四面八方。

被那滿含深意的一眼一掃,臺下的人突的一緊心臟,一顆心提得高高的,一端已經抵達嗓眼。

“你們想來也有些累,換族人來服侍聖主如何?”收回視線,端木凌黑一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白冰。

這十幾人,個個都不好說服,他只期望這剛從遠方返族的一位能與他站一條站線,一起想方設法讓族人有機會靠近聖主,爭取得受青眯的機遇。

最重要的是,此刻,眼前的情況於眾族中少年可是大大有利,在眾目睽睽之下,若偉大的聖主跟某位少年有點啥啥的親密舉動,他便可抓住時機,當著滿族人的面來個即興演說,令其無可逃避。

為了給族中少年創造時機,他首先要做的便是將這十五人支開,想支開這些人又很不容易。

守護鳳凰雖尊敬族主與各族長,卻是僅只敬,而非是無條件的服從,死亡守護僅只聽從靈主一人,其他可視情況而定,也可無視之。

另一個,則是例外之中的例外,亦是隻需聽從靈主一人之命,同時,還可視情況而譴責族中人。

對於服侍在聖主身側的十五人,端木凌黑是心中有數,更明白,自己的計劃能否成功,與十餘人大有聯絡。

“族主,”白冰搖頭:“不是白冰不識輕重,只是聖主幼時身陷囫圇,以至多年一直沒解除心結,防心太重,本能的排斥一切不太熟悉的氣息,白冰不希望聖主沉睡時受到驚撓而不安。”

嘶-

豎耳聆聽的凌空凌烈幾人,心一顫,暗自狂抽冷氣。

咻-

那滿期待的眾人,全身一震,心絃乍緊。

咦?

“這話怎麼說?”心臟悄然一縮,端木凌黑繃緊了全身的神經。

“族主,”藍凰立即接近白冰所露出的深意話題:“聖主之母奉前任靈主遺命離族,在雲遊中孕育出聖主後,被借聖主當時名義上的父族丟棄於沉淪之地中,聖主七歲之前天賦未覺醒,飽受同族欺凌,七歲那一年的秋季幾乎命喪人手。”

“幸得族中直系接至守護聖主的侍女傳信趕至,才救回奄奄一息的一主一僕,同年秋季,聖主天賦覺醒,於冬季迴歸母族,”藍凰默默的注視著只能看烏髮的小人兒,眼中有痛:“之後又身經數次生死之劫,其後除最親近的人,抗拒一切不熟悉的氣息。”

怎會如此?

“守護鳳凰何時至聖主身邊?”壓下心中的震驚,端木凌黑深吸一口氣,眼子中冷厲。

“聖主九歲離族雲遊,使用卷軸甩開暗護,途中遇險失蹤,傳承靈珠未有異動,直至十一歲突破王階時,靈珠顯像,七鳳凰迎駕歸族。”黑鳳應聲而答:“聖主十二歲遠赴沉淪尋母,十五歲重歸,七鳳凰在聖主身側共四年才為聖主接納,也只限於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