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來,那可是她堅決留下來的原因,她早就看中了的好東西,絕對不許跑掉。
相思抬手,抹抹嘴角,眼冒精光的準備去付出實際行動。
大螺哪時跑地面去了?
這一大圈的又是啥意思?開家族會議還是商量往後的生存大計?或者,是準備著離鄉背井的舉族喬遷?
目光掃了一眼,不見了空中的大彩螺,相思一低頭,便看見地面的一圈,不覺好奇心大起,小腿一邁,自空中落在了最中間的大彩螺身旁,觀察著螺群的動作。
“吱!”一見她落在圓圈中間,螺群一陣陣燥動,發出急促的叫聲。
叫什麼叫?
雖然她是外來者,也很想嚐嚐肉的味道,但是,她又不會真的將它們宰了燉湯喝,頂多也就是會將殼帶走而已,這些傢伙用得著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麼?
一群小氣的傢伙。
瞅著亂叫的螺群,聽不懂螺語的相思,沒好氣的狂丟白眼。
七巧螺,其實是蝸牛與螺的混血兒,肉體似螺體,後半部又有一點蝸牛的尾巴,背上的一團緊緊附在殼內,殼繼承了蝸牛與螺的長處,成螺旋的生長,材質堅硬而堅固,是家也是保命符。
螺殼是極器的器材藥材,肉身也可入藥還異常美味,不過,遠不及殼貴重,所以但凡遇到七巧螺,只要是有靈知的人或者是獸,都不會毀其肉身;即使碰上當時並沒換下殼,也只會想辦法將肉身的殼取下,再放其生路。
殺雞取蛋,是得不償失的事,留下身肉,經過一些年月,七巧螺便會重新長出殼來。
相思自然知道七巧螺的可貴,雖然很想試著捉來煮了吃,卻也不會真的下手。
螺群在緩緩的爬動,向著相思一個勁的抖著觸鬚,而中間的大螺則時半點反應都沒有,就那麼靜靜的趴著,僅看外面,絕對像只空殼,如果不是先前親眼所見,相思也不會相信,那塊脈心就被它給收起來了。
丫的,既然裝啞吧。
她什麼都沒有,就耐心最好,裝就裝,看誰熬的過誰。
無視其他螺的敵視,相思兩眼放光,盯著大螺不放,大有不將其看穿就絕不放手的勢頭。
寂靜。
大螺伸出身子,也沒有以眼視人,如果有睜眼,絕對是兩兩對視的瞪眼狀態。
“你需要什麼樣的條件才能離開這裡?”大約是抵不住那熱辣辣的視線,大七巧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去他的,終於說話了。
還以為它會裝聾作啞的繼續跟她耗呢。
比定力,還是她略勝一籌。
“離開的條件嗎?”相思好心情的摸摸小下巴,眼珠轉的如旋轉木馬一樣快速的又看了眼四周,聲音不緊不慢:“這裡的一切,包括你收起來的金心銀礦的脈心。”
“好大的口氣。”七彩的七巧螺還沒開口,一聲憤怒的聲音便從螺群中傳了出來:“這裡是我們螺族的居住地,你一個擅闖者,憑什麼帶走我們的東西?”
憑什麼?
憑拳大就是硬道理。
難不成螺群不知道,武力就是一切麼?
“實力唄。”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