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浮現那秋夜的一幕,相思咬牙,多了幾份煞氣:“慧姨為護我,幾乎當場喪命,我滅司馬家,只為血洗我們母女姨侄三人所受之恥辱。”
“司馬佚死了就死了,司馬家沒了就沒了,別放在心上,是母親對不起你與慕慧,讓你們在司馬家受欺辱。”愧疚,瀰漫了整個心房,端木雨手臂竟然有些僵硬。
啊?
不怪她?
沒事兒哇,這麼說,她又過關了。
“對的對的,母親,司馬佚,死了就死了,那樣的親父親不要更好,你給我找幾個疼我的父親好了。”相思立附和的點頭,似小雞啄米,那叫個勤,差點跟嗑了搖頭丸有的一拼。
“小寶貝,你看我如何?”君臨立即躥到了對面,擺了一個威風八面的姿勢,昂道挺胸的一站:“我跟你的寒叔當你的新父親,怎麼樣?”
他?
呃,原來幫選夫侍是真的,沒摻假兒。
長相可以,疼她母親,不錯,願跟寒叔一起當她的爹,心胸夠寬,只是,就是好似曾經有好多妻妾,兒女成群的,她老孃吃虧了些。
“還得考驗一下,”相思將毛遂自薦的人前前後後,就差沒將人解剖的給裡裡內內的檢視了一遍:“你以前有太多的妻兒,我怕被欺負,而且,你要考慮清楚,當我父親,就不能反悔,一旦後悔,我會跟滅了司馬家一樣,將你給滅了。”
“絕對不後悔,我的那些兒孫,你想揍誰就去揍人,只有你欺負他們的份,不會讓他們動手一指手指頭。”守得雲開見日開,君臨一瞬間笑如春花:“小寶貝兒,下次想滅誰,記得叫上我,我給你打頭陣,但凡欺你母女者,我們父女二人,將其全宰光。”
父女麼?
寶貝兒的親父親,可曾去去盡過父親的責任?
端木雨閃了閃眼子,掩去了眼中的一抹哀傷。
很好,就憑這一點,有資格當她的第二、三爹。
“眼前就有兩家,”認可的點頭,相思側眸,對上那雙銳利的金瞳,立即來個了打蛇隨棒上:“凌風堡、東海沙府這兩家,我可是遲早要將其踏平,你麼,就不知有沒膽跟兩家翻臉。”
“凌風堡?沙府?”君臨傲然一笑:“有何不敢,我早看那兩家不順眼了,今天正好可以找機會宰掉兩家的向個子孫,寶貝兒,你說說,你有沒有特別要關照的人?”
“有,”相思眼神豁然一亮:“凌風堡呢,越北被我幹掉了,吳候承前被我廢了雙腿,他呢,我要生擒,吳候來風的女婿吳候仇要活的,全過死活不論;沙府麼,沙飛被我一把火給燒了,沙化放過也可以,若是有沙家最受寵的子孫,宰幾個最好。”
知道怎麼叫得寸進尺?這不就是?
相思一口氣數了一堆,臉不紅氣不喘,好似那就是幾隻小螞蟻,伸根手指就能搞定般,語氣那叫個雲淡風輕。
受寵的子孫,宰幾個就好?
寶貝兒當沙府是一堆擺設麼?
端木雨心中的汗,滴嗒滴嗒的狂灑。
“吳候承前那小子的腿是你斬斷的,不是紅梨落麼?”君臨突的捉住了重要資訊,瞬間直了眼:“你,你也是紅梨落?”
“小梨落?你是小梨落?”一剎那間,端木雨亦大驚失色。
啥啥?
他們怎麼知道?
金召說的?
丫的,一不小心說漏嘴了。
“呃,為了安全,我改了下妝。”相思訕訕的摸摸鼻子,又嗔了個白眼:“不就斬了人家一雙腿麼,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嗎?我只考慮到當時實力不夠,扛不住凌風堡的吳候來風,要不,我早連人一起宰了。”
原來,真是同一人,難怪,她會覺得親切。
骨肉的血脈相聯,那感應,真的是騙不了人。
她的孩子,果然是要站在頂端的人,天賦是如卓絕。
心中豁然開朗,端木雨湧起一股自豪感,更深深的與有榮蔫。
也許,他真的老了。
竟然沒一個小孩子有定力。
雨兒,會不會嫌他老呢?
“那一會兒展寶時,我們逮住不順眼的就找理由給宰了。”君臨為自己的定力不夠而暗自羞愧了一把,趕緊的飛回到了端木雨身邊。
蒼蠅碰上臭老鼠,一拍就合了,兩人還真臭味相投般的論起宰人來了,而追問那有關喜歡誰的正事,直接被扔開了。
端木雨可是又愛又恨的在一旁直吹鬍子瞪眼。
丫的,比她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