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聖主聖安!”在白冰伏下身的瞬間,那千名巔峰尊者,亦全部伏下,雖是保持著人形,卻是雙膝落地,頭與膝、腳尖成一線。
“免。”一揮手,相思蹲下身,兩隻玉掌輕輕的撫上了那火紅的高冠與那純白的流光羽毛,自豪感油然而生:“我族的族人,美麗的令我都嫉妒了。”
千餘人應聲起身,眼中卻是一片狂熱。
“聖主的美麗,是鳳凰族人無可比擬的存在,白冰尚不及聖主一分。”一晃身白冰化為人形,盯著相思的額間,那寒涼的眸中,透著絲絲期盼:“聖主,能否允許白冰親眼瞻仰您的聖容?”
呃,想看她額上的圖案?
“白冰,我比較喜歡你曾在移動靈脈中的移呼。”非常不習慣那種恭敬有加的語氣,相思瞅了瞅那可以寒到一堆人的冷美人,一撫額間,取下了鑲紫玉的花飾。
豔紅的圖案,傾城的容顏,一覽無餘。
千名尊者的眼神,更炙更熱,眸子如火焰燃燒起來。
獨一無二,凰靈至尊。
“昔日是唯恐有失,不敢冒然相認,如若以後還敢放肆,吾族的子孫,必會將對聖主不敬的白冰關於祖祠中幽禁。”淺笑的白冰,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撫上那火紅的圖案。
嗚,一個稱呼也有那麼規矩。
會累死的哇。
“實在不行,那就改一下,像銀瞳與黑曜他們一樣,都叫小主人吧。”相思鬱悶了一把,又一亮眼:“你怎麼認出我來的?”
“氣息,鳳凰一族的純血脈子孫,血脈中有靈主的靈脈印記,只要走近,便可識出氣息來。”白冰終於不捨的鬆手,退後,又一伸手取出一顆珠子遞過:“這個是靈珠,每一任靈主繼續靈脈時,上面都會浮現出一面真容。”
靈珠,與花島一樣的珠子?
暈,咋不一樣的?
咦,竟還有名字?
相思接過那顆珠子,舉到眼前一看,先是小小的吃驚了下,接著驚奇的張大了嘴巴,有些魔怔。
珠子中浮著的,仍然是當初在墨墨的洞府中的影,不過,卻不是全身被火焰包裹著的時候,而是她第一次換上女裝,手撫額角,驀然回首的一個側面。
相思只所以能識出,只因為,白冰手中的那一顆珠子上的圖影更全一些,竟連帶的將亮晶晶的牆壁都照出來了。
而最令她吃驚的是,在靈珠中那回首的全像上,更多出一個名字,那名字現在落地烏髮的上方處,與頭部平齊,現的正是花島家的本名。
還好還好,不是裸著的。
“你們怎麼來了這裡?”來來回回的看了數遍,因為沒見到不合時宜的影像,相思終於放心的噓出口氣,將靈珠還回。
“菱洲的族人,自聖主離開靈脈結界後,一直都在您身邊,想您年幼,需要歷練,不得生死之時,暗護都不會現身。”白冰眼眸漸漸犀利:“吳候氏、沙府竟敢糾集百萬之眾對鳳凰一族的直系血脈出手,白冰自不能坐在菱洲等聖主駕臨,親率族人誅了東海城的沙家直系,揚聖主威名。”
“只是,白冰沒料到您提早返回嘯月堡,竟來得遲了一步,讓聖主受了驚嚇。”到最後,白冰的聲音越來越輕。
驚嚇,她哪有?
如果麒麟淚連個神階的自爆都抵擋不了,那就不算了至寶了,她可是沒將吳候來風的自爆放在身上好不好?
我擦,那是白冰乾的?
滅族就滅族,弄那大的聲勢幹麼?
有那麼給人揚威名的麼?
“東海城是你誅的?”相思汗泠泠的:“城門上的大字,也是你寫的?”
“聖主,您怎麼知道?”白冰一驚,鳳眼中第一閃浮出了驚訝:“幾天前才完成,白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