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趙立將剛換下的那些白布都放在盆中,一起端了出去。
不知不覺,自她清醒以後,又在趙立這邊住了三日。趙立隔兩日就幫她換一次藥,平常吃飯喝水喝藥也都是趙立親力親為,每每總是等溫度適宜以後,才喂至依書口中,對此依書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說的,只能想,等她安然回去秦府以後,悄悄派人與他多送些銀子好了。
除了這些接觸以外,二人倒是沒有閒聊其他的事情,依書不想多說自己的情況,趙立也沒有多問,更是沒有提及自己的事情。
這日,難得的,一直沒有人來往的趙立家裡卻是來了客人。
一輛裝飾素樸的馬車停在了趙立家一里遠處的大路上,大路通往趙立房子這邊的小道很窄,走不了馬車,只能徒步走著。
車伕先行下車,將車簾打起,而後一個身著丫鬟服侍的女子隨之下了馬車,又轉身從馬車內請出了一個衣飾鮮亮的女子出來。女子嘴角噙著一絲端莊的笑意,杏眼桃腮,挺翹的鼻樑為她本就秀美的臉龐增添了一絲英氣,看上去很是惹人喜歡。
被丫鬟扶下馬車以後,女子看著面前的泥地,不由一陣皺眉,無奈的搖了搖頭,嘆道:“建之也真是的,這種地方也虧得他住的下去,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鶯兒,走吧,看看他這些日子是怎麼回事,這都快要過年了,也不回去看看,害的我還得親自過來請他。”
名喚鶯兒的丫鬟笑道:“二少爺性子是怪癖了一些,不過人卻是極好的,許是最近有什麼事情耽擱了,不然也不會不回去。”
女子眼角掃了鶯兒一眼,嗔道:“能有什麼事情?這小麥早就種下地了,菜也早栽了,至多需要他施些肥,可那能費多少功夫?也不至於都要過年了,他連個口信都不給家裡去。”
女子又伸指在鶯兒額際戳了一下,笑道:“我說鶯兒,莫非你也想跟著建之在這邊種地不成?不然幹嘛幫他說好話。”
鶯兒嬌嗔的瞪了女子一眼,惱道:“小姐,你又與我開玩笑。”
雖說嫌棄這泥路,女子卻還是一步步徐徐的往趙立的房子那兒行去,鶯兒也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只那車伕留在路上看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