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稍作了一點點隱瞞,畢竟有些事情也實在是太過於匪夷所思了。而對於其他所有,我都沒有任何的隱瞞,因為我知道她們會理解我的,而我要告訴她們的,就是她們每一個人我都愛,我也都不會再去選擇背離,或者是辜負,我會勇敢地擔起自己本該挑在自己肩上的責任!
她們靜靜的聽著我的講述,而當我終於講完之後,所有的女人似乎都相互的交流了一下自己的眼神。但是,在那眼光中我能看到理解,也能清晰的看到接受,而這真的讓我欣喜若狂。
我衝她們點了點頭,然後才繼續說了露易絲對我說的那些話。之後,我才一臉平靜的對露易絲說:“也許你並不相信,其實那時候我真的並沒有怪你什麼,因為我真的知道你是對的。而我之所以會把自己封閉起來,是因為我忽然的對自己變得不自信起來。”
我說完之後,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想為自己積攢繼續說下去的勇氣一般。而也就在此時,我敏感的感覺到,窩在自己懷裡女人,此時已經緊緊的握住了我的左手,並很自然的和我十指交握。
我低下頭望了望自己懷裡的女人,衝她微微的笑了笑,然後才抬頭繼續的說道:“你們可能並不知道,我在自己五歲的時候,也許因為我本身的出生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所以在那時候曾經遭人暗算,而且差點兒就這麼死去……”
此刻,我忽然感覺到女人握得似乎更緊了一下,我輕拍了一下她的手,告訴她我沒事,才抬頭起頭繼續說道:“那時候我就感覺自己似乎要死了,全身似乎都在不斷的痛,而這種痛甚至已經上升到了靈魂。而在這種情況下,我甚至仍然可以感覺到,自己是被一個歇斯底里的年輕女人擁抱著,一遍一遍的去指責那個揹負她的男人,也就是我的那個狼心的父親……”
我沉了沉自己,看著她們面露悲傷的看著自己,我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也許我的母親真的很愛父親,甚至可以為了男人付出了一切。不過才十六歲而已,她甚至就懷孕生下了我。而男人因為自己的未來,卻就這麼輕易的捨棄了她,不過轉身而已,就投入了更好的,能夠給他更多的女人懷裡。而那個時候,我甚至都已經快八個月了!”
我就這麼平淡的說著,似乎根本就不是在說自己的故事。
“也許從那個時候起,她的精神情況就已經不是很好了,而我也只能說那個時候幸虧有曦在,如果沒有的話,我想我的母親甚至在懷孕的時候,就有可能自殺了。因為她為了那個男人真的付出了自己的一切,甚至賠上了自己的親情,試問哪個父母能允許自己剛剛十六歲的女兒,就已經和一個大她很多的男人同居,甚至未婚生子?更何況是我那古板教書的外公和外婆?!”
“那時候,曦就一直在她的身邊保護她,支援她,照顧她。而也正是因此,我才能順利的出生。但是,我出生的時候也只是個女孩,而對於她想討好那個重男輕女的家庭來說,她決定隱瞞我的性別,而這一切自然也需要曦來做。” 我親了親自己懷裡的女人,而懷裡的女人似乎又哭了。
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然後壓低聲音安慰著說:“別哭了,哭多了對孩子不好!”
直到很久之後,我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她在我的懷裡輕輕的點了點頭之後,我才繼續說道:“但是,她的一切努力都早已經換不回那個混蛋的愛,因為她並沒有權勢,而權勢才是男人所需要的,而不是一個沒用的“兒子”!”說到裡的時候,我不禁譏笑一般自嘲的笑了笑。
此時,似乎根本就不需要誰去開口,誰去安排什麼。小云、夏如冰和蘭蘭等眾女都默默的集中到了我身邊,或靠或依偎著我,似乎想給我某種力量一般,支援著我繼續說下去。
我衝她們點頭,然後在她們每個人的臉上都輕輕的親了一下,才繼續道:“但是那個女人卻一直都沒給那個男人生下一男半女,我也就成了她的眼中釘,也正因此,所以我也就必須要死!”
此時此刻,我說的語氣中早已經冰冷得,甚至不帶一絲的感情。
“所以,我才會因此重傷,甚至接近死亡吧。而重傷之後,母親以為我的死亡是她造成的,而她的病一直就根本沒好,所以她在歇斯底里般的抱著我哭訴之後,就選擇了自殺這一條不歸路。而露易絲那時候的哭訴,當時在我的大腦之中,似乎就和我母親在我五歲時的那種指責父親的話,糾纏了在一起,而無論我如何的想掙脫開來,可是我卻都逃脫不了絲毫……”
當我說到此時的時候,露易絲早已經趴在我背上抽噎了起來。我轉回首輕輕的安慰她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