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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能真的是微乎其微的,其實她真的不可能是她。因為她的葬禮是我親自參加的,那時候猶如行屍走肉一般的我,似乎就只能那麼呆呆的看著已經躺在花叢中,那自己曾經深深愛戀的女人,而其餘的所有在我眼裡什麼意義都不再存在!

我就這麼看著她,直到她徹底的消失在我眼前。那時候的我是多麼想欺身上前,最後一次的緊緊摟住她,但是那時候的自己真的還有這種資格嗎?所以,直到最終我都沒有往前邁出那對於我來說,何其重要的一步!

她的骨灰被她的家人帶走了,聽說他們回到了很遠的家鄉,我不知道她的家鄉在哪,但是我卻知道我的馨予,真的已經死了。而眼前的女人似乎也只有大約二十歲左右的樣子,如果馨予即使還活著,似乎也應該很大了!

我在那一個晚上的時間裡,就是這麼一次次的否定著自己心裡的希冀。但是每當我成功的否定的時候,那聲呻吟卻總是恰時的在我耳邊炸響,我知道那是前世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回憶。那麼,我深深的望著床上蒼白臉色的女人,不自覺地小聲的,似乎是在問她,又似乎只是在自問般的喃喃的自語著說:“那你到底是誰呢?”

第二天早晨,我早早的出去給她買了早餐,然後準備回到病房等她醒過來。而這些對於今生的我來說,基本上就沒為任何人做過的事情,那麼在這點上她可以說就已經很特別了!

當回到病房的時候,等了一會兒之後,我就感覺到了身邊病床上的女人似乎已經醒了。看著她似乎剛剛睡醒,甚至還沒有焦距的一雙美眸,我不禁輕輕地來到床前,輕輕的把她頭下的枕頭立起來,然後扶著她靠在了已經立起的枕頭上。

當做完了這一切之後,我才拿起自己已經準備好的早餐,輕輕的對她說:“你昨天受傷暈倒了,但是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需要多休息!而且~~~”

說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下,有些為難的看了看眼前的女人,但是想了想還是繼續說道:“而且你剛剛流產了,所以必須在這一個月好好調理,否則的話醫生說很難再懷孕!這裡有我剛買來的早餐你多少吃一點吧!”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床上的女人在聽到這個訊息之後,臉上的表情甚至都沒有一絲的動容。而只是平靜的接過我手裡的早餐,一點點的喝著我已經溫過的牛奶,吃著我買來的新鮮蛋撻。

我看著眼前這個極度鎮定的女人,似乎自己腹中胎兒的存亡,對這個女人一點關係都沒有。而直到此時我才發現,我根本就看不透這個正在慢慢的吃著,我為她精心準備早餐的女人!可是那又如何呢?她到底是誰?這似乎才是我應該關心的,不是嗎?而其餘的,我現在真的沒什麼興趣知道!我就這麼試圖在自己的心裡說服著自己!

當她終於拍拍自己的手,表示自己吃好了的時候,我似乎才回過神來,簡單的為她把小餐桌上的剩餘的食物和食物的殘渣清理了一下。女人直到這時候,才像剛剛意識到身邊有我這個人一般,很淡定的看著我,似乎我的存在對於她來說並不構成讓她的驚訝的理由。

似乎在那一瞬間,我們誰都沒再說話,也許我是因為還在發呆,她也許是想等我先開口吧。但是我似乎是讓女人等了太久,所以女人才略帶不耐的輕開朱唇,不帶一絲感情的對我冷硬的說:“說吧,你到底是誰?別告訴我是你救了我,然後把我送到醫院檢查,再然後陪了我一個晚上,大早晨起來又給我準備了早餐!”

她問話咄咄逼人,似乎她把我當成了什麼人一般!我在她冷漠的注視下,卻也只能愣愣點了點頭。而此時在我眼裡的她,她真的不是她,她們之間甚至沒有一樣相似的地方,無論是說話的語言方式,還是待人接物的態度。

想到這裡,我也就淡定下來重新坐回了,我已經坐了一夜的椅子上,看著床上一臉輕視我的女人,我知道我要做的就是問出一句話,一句讓我以後不會後悔的話,也就是有關於沈墨和林馨予的問話!我斟酌了一下自己的措辭,才平靜的說:“請問小姐,您能告訴我您的名字嗎?”

她很明顯的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問她,微愣了一下才回答說:“夏如冰!”

我很明顯沒有想到她甚至不叫林馨予,急切的說:“你不是叫林馨予嗎?”

“林馨予?似乎在那裡聽到過!哦,我記起來了,昨天在酒吧被寒少調戲的女人,似乎她的同伴就叫她馨予!至於她是不是叫林馨予我就不知道了!”說完,然後就很認真的看著我。

我愣愣的看著她,呆了半天才想起來,用盡量平靜的語調,剋制著語音中的顫抖繼續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