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高子軒心情不好,似是帶著怒火,並不敢掙扎,只任由高子軒作怪。
好半晌兩人分開,月嬋一笑:“王爺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高子軒也不理會她,只道:“晚了,安置吧”
說話間,摟了月嬋倒在床上,一隻手揮出,那碧色繡荷塘鴛鴦的床帳就放了下來。
幾日沒有見月嬋,今兒算是抱著了,高子軒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一番努力,直讓月嬋差點去掉半條命。
等兩個人云歇雨散,躺在床上平緩心情時,高子軒一手摟著月嬋,一手順著她一頭長髮,柔聲道:“月嬋是不是不相信本王?”
這話從何說起?
月嬋瞪圓了眼睛,不解的看向高子軒。
“本王和你說過多少次了,這府裡你做主,並不用小心翼翼的,只要你歡喜,怎麼著都成,你為何卻是不聽呢?”高子軒聲音有些大了:“那些侍妾都是玩意,本王從來沒有放在心裡,你就是全都打死了,本王也不會說你一句話,可那日幾位人和你作對,更有不服氣,連你妹妹都敢頂撞的,本王問你時,你為何不說?”
高子軒想了好幾日,決定和月嬋暢談一次,他也不指望月嬋真正愛上他或是怎麼的,只想月嬋把他放在心裡,不要把他當做那等可有可無的人便成了。
幾日不見,高子軒才算明白自己的心情,他也不需要什麼相等的回報,只要月嬋在他身邊,不離開他,心裡有他一點點的位置,別的,他也不再去計較了。
不知道為什麼,高子軒感覺自己在月嬋面前,竟是越發的不平等起來,他只願傾盡所有,換得佳人一心相對,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讓他患得患失,好幾天夜間都想要見月嬋,卻是不敢踏出一步。
只今兒想明白了,本來月嬋便不信任他,心裡也沒有他,他要是再不努力,怕一輩子月嬋都會把他當成熟悉的陌生人對待的吧。
這可是高子軒不能容忍的,所以,他就踏出了這一步,山不來就他,他便去就山,他也相信,他以心換心,總會打動月嬋的。
月嬋這裡,聽了高子軒的話,倒是有些感觸,再瞧高子軒,那雙誘人的眼睛一片深情,似月嬋就是他的整個世界。
一雙桃花眼波瀲灩,像是平靜的湖面,倒映著月嬋的身影,滿眼的都是月嬋。
一瞬間,月嬋幾乎迷失進去,在心裡暗暗告誡自己,月嬋狠命掐了一下手心才算醒過神來。
她一笑:“是,王爺說的是,妾身記住了。”
高子軒一點她的額頭:“以後不用說妾身,你是我的妻子,一輩子相依相扶的人,可不是那些可有可無的女人,只管說我就是了。”
“是,我知道了。”月嬋改口:“以後我一定相信王爺。”
高子軒嘆了口氣,一時間也不想逼月嬋太緊,笑笑道:“睡吧”
月嬋合了眼,難得的心裡一片安然。
卻在迷糊之際聽高子軒道:“以後叫我阿九可好?”
自稱我,又讓她叫小名,月嬋以為是在做夢,根本不相信高子軒會有這股放下架子的時候,也就笑了笑:“好”
高子軒這裡笑容燦爛,真以為月嬋心裡有了他,卻實在不知道,月嬋根本就當是在做夢呢。
第二日醒來,月嬋就開始梳妝打扮,指揮著滿府的下人一陣忙活。
到得半
的時候,已經有客人盈門,月嬋就帶了幾個丫頭在二門處迎女客,高子軒卻是在正廳迎
男客。
三王妃是最先來的,來了之後也幫著月嬋招待客人,之後,就是孟皓宇夫妻倆進府。
月嬋這裡忙成一團,也沒有時間招呼紀婉容,只讓環兒帶著她先去歇著,才看到五王妃進來,還沒說上一句話,就聽外邊一陣喧譁,聽人道:“太子爺,太子妃駕到……”
月嬋一驚,心說這位爺怎麼來了?
即是這兩位夫妻同來,月嬋卻是要拜見的,她趕緊整理了衣服,和五王妃、三王妃幾人一起出去,到得正廳時,就聽高子軒那爽朗笑聲:“太子哥哥駕到未曾遠迎,還望恕罪”
又聽太子爺道:“自家兄弟,甭來這一套,小九啊,今兒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拿出來,好好招待哥哥嫂子。”
月嬋一笑,拉起裙襬邁步進門,就見正廳幾個人分賓主落座,卻是太子和太子妃坐了主位,高子軒、三王爺和孟皓宇陪坐一旁。
見太子一臉笑容,真正神清氣爽,和先前看到的大不一樣。
他穿了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