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辰帝哪裡會真的去殺高子軒,不過做做樣子嚇唬他罷了,如今聽他說的話,似乎別有隱情,便主動讓三王爺奪了寶劍,一指高子軒:“你說,若讓朕不滿意,朕再和你算帳”
說完話,天辰帝坐在一旁椅上,只氣的喘著粗氣。
高子軒應了一聲,看看大殿內,見只有劉全喜一人,便一指門口:“煩勞劉公公去外邊守著門。”
劉全喜見天辰帝微不可查的點點頭,就趕緊應了一聲,快步出了永辰宮。
一出門,劉全喜趕緊擦了一把汗心說皇家人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九王爺如此違逆皇上,皇上氣的要殺親子,真真到了利益面前,就是父不父子不子了。
也幸好他出來了若是再聽下去劉全喜還怕他小命不保呢。
高子軒見屋內只有他們父子三人了,狠了狠心,一咬牙跪了下來,咚咚幾聲,頭嗑在地板上,抬頭的時候,額上一片血紅。
“父皇,兒子有病……”
一句話,把三王爺和天辰帝都差點嚇的掉個跟頭。
“有病?”天辰帝這下子關心起來趕緊把高子軒拉了起來,上下打量一番:“什麼病?可是上次的傷還沒有好全,你放心,朕尋天下最好的大夫給你瞧病。”
三王爺也在一旁點頭:“鳳飛飛醫術高明,回去之後我便讓她去你府上看看。”
高子軒直搖頭,在那二人急的額上都冒汗的時候,才道:“這病是誰都治不得的。”
他抬頭,眼中有淚水滾落:“這關係兒子的名聲,父皇的臉面,兒子一個大男人實在是不願意說出來的,若不是,若不是父皇緊逼,兒子一輩子都不會言語的。”
這下子,天辰帝也聽出事態嚴重來了,臉上也有了幾分嚴肅之色。
三王爺卻是靜下心來,只待高子軒說出答案來。
“兒子不能接近女色開始的時候,除了從小將兒子奶大的鄭嬤嬤,只要一接近女子兒子就混身不自在,不是嘔吐就是混身刺癢難受,原來兒子想著一輩子怕也就這麼過去了,為了臉面好看,也為了皇家的名聲,便接了許多各色女子進府,這些女子裡邊,有兒子救下性命沒有去處的,只求個安生之地,更有別人安插到兒子府裡的探子,兒子利用起來,倒也不妨。”
高子軒一字一句,壓低了聲音說著,只那語氣,怎麼聽怎麼沉痛。
天辰帝心上被重擊,怎麼都沒有想到,阿九得的這是不近女色的病。
三王爺一臉沉思:“只是,後來你怎麼娶月嬋的,還有,那些女人在你府上,你若不親近,如何……還為你爭風吃醋的。”
高子軒聽他問起,先是一臉的溫暖喜色:“這正是我要說的,一次出遊,無意中結實了月嬋,很是奇怪,呆在她身邊,我心裡奇特的安然喜悅,並無一點不適,便是牽她的手,或者湊近了和她說話,也只有舒適,卻無一點的勉強之意,後來我又試了幾次,次次如此,便知月嬋怕就是那救我的人了,所以才……”
“所以,你才救了朕指婚,硬是要將月嬋指給你。”天辰帝介面:“那些女子呢?”
冷冷一笑,高子軒仰高了頭,即是說這樣有損男子尊嚴的話,他卻也沒有一點的自卑自憐,只有傲骨一片:“父皇知道這世上藥物千千萬萬,兒子千尋萬找,總歸是找著一種秘藥,在女子房內點然,便會讓人產生幻覺,只覺得和男人行那周公之事。”
天辰帝點頭,原來如此,這也難為阿九了。
“你為難了。”天辰帝再無一點氣怒之色,有的,也只是對這個最小的兒子的憐惜之意:“是朕誤你,差點就······即如此,朕以後再也不會給你指人了,還有,你府裡那些女人,最好處理掉,光靠秘藥,指不定哪日便露出什麼行跡來,你放心,朕會替你安排好的,必不會讓人說你的不是。”
三王爺贊同道:“父皇這話很是,總歸是不能讓人說出九弟不是的,少不得,得讓月嬋背上那等妒婦潑婦之名了。”
他們兩個輕描淡寫一番話,卻是把高子軒嚇了一大跳,趕緊跪地求饒:“父皇,您就饒了兒子吧,先前是兒子的不對,兒子賠不是就是了,您可不能這樣,如今兒子只能接近月嬋一個女子,兒子以後的子嗣,您的孫子,還得靠著月嬋呢,若是讓她不痛快了,您的兒子可就受苦受難了。”
總算是把高子軒給唬住了,天辰帝朝三王爺使個眼色,冷聲道:“如今知道賠罪了,那會兒是怎樣強硬的,把你母后都拉出來了,你還真是孝順呢。”
高子軒趕緊賠禮:“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