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俊秀的,辛珍珠也是極清麗的人物,生出來的女兒,自然是錯不得的。
尤其是月娟那雙眼睛,大大的很水靈,看起來跟月嬋倒是有幾分相像。
月娥一想起來,就打起主意來,月娟即是這般好,要是好生教養,長大了說不定能成為她的助力呢。
於是,隔一日,便給劉梅去了信,讓劉梅把月娟接到身邊教養,把這小丫頭的心收攏了,再教她些勾引男人的手段,等將來大了,或是留著到太子府做侍妾,幫月娥拉住太子的心,或是送到權貴人家做二房或者繼室的,都是個不錯的棋子,以月娟的長相,還有劉梅精心教導的手段,怕是能給月娥拉上幾個助力的。
劉梅看了月娥的信,雖然不是很願意教導月娟,可也不忍讓讓月娥失望,就積極的想把月娟接到身邊來養。
可惜,她才打了這主意,還沒有說出來呢。紀婉容那個賤貨就帶著月娟去了九王府。說是什麼月嬋想她來,放屁,月嬋怎麼會突然想起月娟來。必是紀婉容在裡邊說了些什麼。
還有辛珍珠這個賤人,自己這個大房夫人親自教導月娟,這是多大的恩典,她不知道感激。反而一通的埋怨,還投到了紀婉容這邊,真是個不識抬舉的。
劉梅心裡罵完了,抬眼時,就見兩個丫頭帶了辛珍珠進門。
劉梅到底是正房夫人,辛珍珠在她面前還是要給些體面,守些規矩的。因此,一進門辛珍珠就拜:“不知夫人尋妾身來有何事吩咐。”
劉梅一笑:“倒是有些事情和你商量呢。”
說著話,她指指一旁,讓辛珍珠坐下。這才再度開口:“本來,三丫頭是老太太養的,可老太太這一去,三丫頭就失了教養,我呢,看著也著實的可憐,便想接過來養著,到底養在我身邊。三丫頭身份上也能抬高一些,將來尋婆家的時候。名聲也好聽些,也能尋個如意郎君。你看如何?”
她本覺得這樣已經很給辛珍珠體面了,哪家的庶子庶女正室夫人說養的,別人敢反對呢?
哪知道,辛珍珠本就不指望月娟嫁的如何,只是希望月娟能夠嫁個疼愛她的人家,便是貧寒些也無所謂,只要夫妻和睦就成。
再者,辛珍珠在孟家這麼多年,還有什麼是瞧不明白的,那大戶人家從來爭鬥不止,她可不願意月娟以後也如此,自然也就不樂意月娟給別人養了。
再有一點,辛珍珠可是知道劉梅那狠辣手段的,把月娟放到她手上,無異於養羊入虎口,說是以後給月娟尋個好人家,誰知道呢,說不定她把月娟給賣了呢。
因此上,辛珍珠一笑,站起來行禮:“太太這話很是,您這一片慈心妾身和三丫頭都是感激不盡的,不過,妾身想著,三丫頭如今年紀小,也有些不懂事,若是放到太太這裡,倒是給您添麻煩了,不若放到我那裡,再怎麼說,我也是她親孃不是,自古以來,哪有親孃嫌棄自家孩子的,把三丫頭放過去,也讓我們娘倆團聚團聚,妾身真真感激不盡的。”
這話說的很軟和,可那裡邊的意思很明顯,說什麼都不會把月娟交給劉梅養的。
劉梅心內一陣焦急,更有些氣憤,氣珍珠不識抬舉,仗著老爺寵愛敢和她叫板,若是不給她些顏色瞧瞧,倒越發的娼狂起來了。
啪的一聲,劉梅一拍桌子:“我是給你體面,這才問你一問的,我一個當家太太,別說養個庶女了,就是以前大少爺,大小姐放在身邊養也是成的。”
珍珠一看劉梅發怒,趕緊跪了下來,咚的一聲把頭嗑在地上:“太太,您也是有女兒的人,怎麼忍心讓我們母女分離,還請太太以已度人,看在妾身對待月娟一片慈母之心上,饒了妾身和月娟吧。”
這話說的,怎麼聽都是劉梅沒事尋事,容不得家裡的姨娘和庶女,要是傳了出去,劉梅名聲怕是有損的。
劉梅一陣氣憤:“我還沒怎麼著呢,你這又是嗑頭又是哭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是真氣極了,如今孟之文除非有大事,否則絕對不進她的屋,平常幾乎都是歇在珍珠那裡,劉梅自然看珍珠不順眼,一直想要尋她的不是,好發落她一頓,卻一直尋不著,如今機會就在眼前,自然不會放過。
“好,你是當我這個大房夫人不存在了。”劉梅冷笑一聲:“畫兒,去給辛姨娘長長眼色,讓她也明白什麼是主僕之別。”
畫兒低頭:“是!”
說話間,已經轉身走到珍珠面前,掄起胳膊來,啪的一掌扇在珍珠臉上:“辛姨娘,這是太太讓給你長眼色的,你可知道什麼是上下之分,什麼是主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