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質疑我?”
感覺到了危險,某女非常沒骨氣討好道:“沒,只是這胎記這也太…”
“全天下只有你才有此胎記!”
撇撇嘴,什麼全天下嘛,史瀾身上不是跟她有一樣的胎記嗎?
彷彿洞悉了史沐佳的想法,淡淡道:“你跟她不同,現在時機未到!”
切,神棍都愛說這話。
“你怎麼把這些女紫馴服得如此聽話,能不能教教我?”一臉討好的看著他。
一聽這個,某人眉飛色舞,說起這個裡面還有一大把辛酸淚啊,第一,就是他這張臉,爹孃的得意之作啊,把那些人迷得神魂顛倒,第二,他能掐會算她們早就不把他當中男子了,而且就算仰慕也不敢進一步,不是他夢中之人,其他人只要有點肖像他,第二天必定會有以外狀況,要麼暴病生亡,要麼缺胳膊少腿,這已經是閃寨中不言而喻的事情了。
某女聽著這個無語的翻個白眼,趁此人講得有滋有味的時候拉著眼皮睡著了,等某男回過神來發現他居然被忽悠了,看著睡得如豬的女子,咬牙切齒瞪著她,跺跺腳一個人爬到那滿是紅色的喜紅大床上了。
次日,史沐佳在小鳥們嘰嘰喳喳中醒來,依舊坐在凳子上,揉了揉發疼的額頭,看著一片大紅的房間,思索著身在何處,陽光照耀在座椅上折射出陰影在地上,房間位置極好,四周通風,紅紗飄渺遊離。
伸著懶腰,搖著還有些不適的頭,看著外面那些小鳥相互拍打著翅膀,內心無比柔軟,她其實非常喜歡小動物,每次看到小動物都忍不住憐愛一番,那小小身體,靈活的翅膀,好動的頭顱無一不顯示它們的可愛。
看著它們心情自然不錯,但她不能像它們無憂無慮,她有她的事情要做,嘆口氣,有時候真的希望自己就是一隻小鳥翱翔於天空,不在被他人束縛。
轉過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