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東西給你。”唐紫真自懷中摸出一個小小的紅色錦囊,開啟,手指間是另一個蝴蝶耳飾。
把紅色錦囊扔到一邊,唐紫真將蝴蝶耳飾戴到蝶起的左耳上,輕輕一笑,“物歸原主。”
自始至終,蝶起只在她拿出耳飾時挪開了目光,之後,一直凝視著她,聽見她的這一句,抬手撫上左耳,輕聲問道,“真,為什麼戴在左邊?”
“因為……”唐紫真將手掌貼在蝶起的左胸心跳的位置,“離心最近。”
蝶起的淚花閃動,傾身撲進唐紫真的懷中,緊緊摟著她的頸項,泣聲,“真。”
原來,她一直將他放在離心最近的地方,不,她是將他記在心中,從不曾放棄。
兩人在花園中廝磨細語,直到近午膳時分方才回到樓上。
那之後,蝶起看見了一頭金髮閃動、絕美無暇的小蛇,愛上真的他們,個個都美好如斯,而真,也值得他們傾心愛戀。
唐紫真怕蝶起剛剛復明,眼睛使用過度,用了午膳就讓他上床睡午覺,小蛇不用她催,這幾天為了小夢紫累壞了他,自己爬上床,抱著自己的狐皮小毯子一會兒就呼呼成眠了。
唐紫真將睡熟的小夢紫輕巧地放進搖籃中,看看大床上熟睡的蝶起和沈舞天,悄然的出了房門。
掠身而出的唐紫真沒有看見跟隨在她之後的身影,怕被她發現,遠遠地跟著,一直跟到一片樹林之外,感覺到樹林暗處的氣息,他停下了腳步,朝著唐紫真消失的方向望了一會兒,轉身離去。
唐紫真還沒有出樹林,就遠遠看見院中扶著腰,緩緩在走動的無憂,不由停下腳步,就這麼遠遠地恣意凝視著他。
無憂扶著腰有些艱難地在院中來回走動著,眼中有抹黯然,她已經兩日未來了,那日清晨醒來,枕畔已經清涼如水,知道她已離去,心中有著難以言喻的失落。
他從來不曾如此矛盾又無助,他從來都知道自己要得到什麼,如同“煉情”,為了得到它,他不惜一切手段;手探向腰間,那裡暗藏著她送他的那把薄刃,他叫它“問情”。
他從不懂情,卻為何獨獨因她而失了心,只是,他有他的驕傲,無憂便是無憂,若她心中的他不是無憂,即便痛苦終生,也不屈從,無憂不禁苦笑,是他太過執著嗎?可是,不見她,會想念,見了她,卻放不下心中種種,這般的折磨,何時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