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不出來。
“是不是你的仇家?”泉兒危急時刻不忘思考,疑惑的溫柔了白河一句。
“怎麼可能,我像會被尋仇的人嗎?本公子相貌堂堂風度翩翩俠骨柔性菩薩心腸……”白河此刻居然還是面不改色的演說。
“停!”泉兒受不了白河時刻不忘宣傳自己的德行。
怎麼不會!白痴一般都不會說自己是白痴,喝醉了的人永遠會說自己沒醉,何況是白河這樣的多面派。
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只能作罷。泉兒和白河依著路邊,東躲西藏,無奈白河那一身潔白的衣袍實在是太熠熠生輝了,大白天也難掩其光芒,所以不管泉兒怎麼躲都會被人尋來,接著就是無數的箭射深情地尾隨而來。
“把衣服脫了!“泉兒實在受不了了?
“你,你你你……戰火紛飛之下你居然想對本少爺行不軌之事?無媒無聘的本少爺是不會從了你的。”白河居然還真的做出一副寧死不從的姿態,兩手緊緊地拉住衣袍不放。
“胡亂想些什麼!你的衣服太顯眼了,快脫下!”沒有時間和他鬥嘴,泉兒急急說道。
“你強迫我~”白河嘴一扁,就差躺下打滾抗議了。
泉兒見他無動於衷,多說也是廢話,只好自己動手,撲過去,抓住他的外袍就是猛拉,就在半遮半掩之際有人尋來了。
“你們在幹什麼!”原來是區子中這個不怕死的。
瞧著衣衫凌亂、女上男下的場景,多麼的激情的場景啊,會引人遐思的呢。
“她要對我用強的。”白河委屈說道,手指弱弱的指著泉兒,身子一抖一抖地。
區子中兩眼噴火地望著泉兒,一臉的悲慼,正準備質問一番,突然,一枚亂箭射來。眾人急急閃開,幸好,沒射中!
“還是趕快離開吧。”泉兒邊說邊繼續脫下白河的外袍。丫的,裡面居然也是一大片銀閃閃的白。
此刻,白河猶如一隻鍍銀的兔子無辜地看著泉兒,大眼閃閃,無聲的控訴著……
泉兒無語至極,只好拖著他離開。區子中繼續不怕死地跟著。
實在看不過去,“喂,他們明顯不像找你麻煩你不要自找麻煩好不好。乖乖地離開我們到安全的地方去!就這麼想送死嗎?想死自殺不是更快嘛何必要借他人之手!”泉兒吼道。
區子中充耳不聞,繼續跟著。
算了,要死要活是每個人自己的事,由他去吧。
泉兒繼續拖著委屈的白河左躲右閃。
最後,實在是無處可躲了,只好又悄悄摸到戰況最激烈的地方。不是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麼!抱著一絲僥倖的心理,泉兒和白河又蹲在了馬車附近。
但是危險它畢竟是危險,僥倖不得。
只見一支箭直直的向泉兒射過來,還好,即使泉兒不會功夫但是五官六識還算敏捷輕功也還湊合,當下輕巧地避開了。
拍拍自己的胸口,泉兒長噓一口氣。
也許是黑衣人發現泉兒的蹤影了,更多的箭向泉兒這邊射來。
“我們還是分開吧。這麼多人擠在一起,目標更加明確了!”泉兒說著就挪開。怎料白河死死揪住泉兒的衣服,一副你剛才對我用強此刻你不能拋棄我的表情。
用力掰開白河緊抓不放的手,泉兒立馬跳開了。
那裡知道白河卻像牛皮糖一般粘追了過來。
這下子,泉兒使出渾身解數,既要避開箭又要避開白河。運起輕功想避開怎奈對方武力實在是太高強,而且箭的速度很快很快很多很多,沒有內力支撐的泉兒很快感到力不從心起來,躲避的速度慢了下來,好幾次險些中箭。
白河不知道怎麼回事,亂箭掃射之中居然安然無恙,還是一個勁地靠近泉兒。
區子中此刻拿出了那把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傢伙出來,一直在那裡擋劍,看得出來,這傢伙武功還不錯。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一直都以為他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還為此救了他好幾次,現在想想當時真是自作主張自作多情!
商葚子在一旁瘋狂呼喚,想讓區子中趕快離開,不要做傻事之類的。但是區子中無動於衷,依舊抄起傢伙加入戰鬥。這一舉動直讓商葚子臉色青了又紫,紫了轉黑。惡狠狠地回頭對屬下說:“多加人手,速戰速決!一定要幹掉那個女人!”
這邊,白河終於追上了泉兒,嘿嘿笑著。
泉兒無法體味他的樂趣,白了他一眼。繼續躲閃……
所謂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