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把他公子留下來,祭了先父再說。”她說話時輕顰淺笑,神態靦腆,便是個羞人答答的少女一般,可是說出話來卻是狠毒之極。夏青聞言臉色大變。
袁承志道:“常言道一人做事一人當。各位既跟金蛇郎君有樑子,還是去找他本人為是。”何鐵手道:“先父過世之時,小妹還只三歲。二十年來,哪裡找得著這位前輩?若是把他公子扣在這裡,他老人家自然會尋找前來。咱們過去的事,就可從頭算一算了。”夏青叫道:“哼,你也想?我爹爹若是到來,管教把你們一個個都殺了。”何鐵手轉頭問何紅藥道:“像他爹爹嗎?”何紅藥道:“相貌很像,驕傲的神氣也差不多。”何鐵手細聲細氣的道:“袁相公,各位請便吧。我們只留下這位夏公子。”
袁承志心中尋思,他們只跟青弟一人過不去。此處情勢險惡,我先把她送出去再說,別人縱使暫時不能脫險,也無大礙。正要拉了夏青衝出去,何鐵手嬌笑道:“袁公子,我勸你還是別硬闖。他們拿得噴桶裡面都是見血封喉的劇毒。袁公子當然不怕了,可是你有本事把這裡的人都救出去嗎?恐怕諸位都要做夏公子的陪葬了。”袁承志見狀心下躊躇,知道她說的是事實。
夏青突然說道:“好,我就留在這裡,你放他們出去。”袁承志大驚:“青弟,這怎麼行!”夏青原本心裡驚慌,見眾人都要因為他命喪於此,心中不忍,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