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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重複使出來。

他甚至已經以為,剛才江碧海完全是作戲,只是為了來試探自己在落日山莊習得的高深武功招式。

在康舵主的招式陷入重複的瞬間,江碧海已經感覺出來,心境並沒有為此有半點變化,只是將剛才閃移的步法統合起來,作出對康舵主招式更加有效的迴避。

不知不覺間,康舵主的招式被迫得再行重複使了一次。

在這期間,他感到自己就象是一個人在對著空氣練拳一樣,根本傷不到對方一點衣角,最要命的是,他的體內真氣已經被消耗得七七八八,絕再支援不了這樣的招式再一回合,而反觀對方,卻一未曾出手,只是圍著他閃避,還是閃避。

他越打越害怕,對方一直這麼不出手,顯是在保留功力,以期在最後,朝自己展開致命的反擊。

即便對方不反擊,再這樣下去,他也將被對方累死,更不用說信心已是受到出道以來,最大的打擊。

康舵主首次生出後悔的想法,若對方能在這時,提出罷戰收手的話,他會立馬答應,帶著還躺在地上的牛老大答應。

似乎感應到康舵主這一點想法,當他再一次施出那一個在自己面前重複了達四次,在自己眼裡,已是漏洞破綻多得甚至到了慘不忍睹地步的招式時,江碧海隨著空明的心境,自然本能的一招陽照拳法中的“夕陽絕照”,一個箭步標前,趁著對方招式擊出,胸前空門大開之時,已是由上而上,狠狠的頂在了康舵主小腹上。

歸心神功狂暴的由拳面送入到對方體內去。

康舵主感受到一股霸道的力量,湧滿全身,接著發現自己已是來到半空中,口一甜,吐出自交戰以來的第一口鮮血,仰天跌倒在地。

他非是那種徙逞勇氣之人,知道事有可為,有不可為,且落日山莊中,一向是保命為先,才不是明知必死也要苦戰的那種人。

爬起來,捂著胸口,沉聲道:“小子,你究竟是誰,為何要如何戲弄老夫?”

江碧海不能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右手,就是這個右手居然一拳將眼前這個高手,康舵主一下子打飛到半空,還吐血了,聞言清醒過來,冷冷道:“似乎是你先惹上我的。”

康舵主心中大怒,知道對方根本不可能告之自己想知道的東西,但現在自己再也沒有能奈何得了對方的把握,咬牙恨聲道:“好,臭小子,你有種,居然敢惹我們落日山莊,我們不會放過你的,左衛,右衛,我們走。”

江碧海不能相信的看著康舵主就這樣帶著一夥人離去的背影,仍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打敗了這樣一個顯然是不知經過了多少次戰鬥歷練的老頭子。

李宛玉同樣不能相信,她清楚的知道,這個江碧海,就是昨天,也仍還是一點內功都沒有的樣子,現在也仍看不出他有什麼地方不同,難道說,他已經到了返樸歸真的地步,但如果真那樣的話,他剛才就不會被打得吐血了。

來到他身邊,先是圍著還呆在那的江碧海轉了一圈,根本看不出他身上有什麼變化,只是全身血汙汙的,最後忍不住問道:“江……,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江碧海一震下,剛想回答,突的覺得胸口一陣翳悶,喉嚨接著一癢,嘴裡一甜,忍不住又吐了一口血,就此覺得眼前一花,雙腿一軟,就往後倒下去。

本來也同樣呆呆的看著這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江弟,剛才居然大展神威,將康舵主打傷逼走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展青玲,看到江碧海再次吐血,不由得著緊得心都要跳出來的撲過來,從後扶住他,著急的問道:“江弟,你怎麼了,傷得重不重?”

江碧海勉強支援著,使自己不倒下去道:“沒什麼,青玲姐姐,我的傷不重……”

說著,便又吐了一口血,那康舵主的真勁實是太霸道了,他體內的歸心神功如此神奇,但畢竟是初修而成,仍不能完全化去。

展青玲急得眼淚都滾了下來:“還說沒事,你看你,又吐血了,你身上帶了益心丹嗎?”

江碧海搖了搖頭道:“我這傷,不適合益心丹,我已經練成神功了,回去調息一下就行了的,真的不礙事的。我是大夫,難道還不清楚自己的傷嗎?”

展青玲畢竟也是在濟生堂呆過那麼多年的,耳蘊目染,對醫理也知道一二,明白益心丹那種丹藥,的確不適於內傷調養而用,剛才也是一時情急,才脫口而出,雖然對江碧海的醫術很有信心,但在這種情況下,怎能讓她放心:“不行,益心丹不適合這種傷,那你最少得配付藥吃啊,你這樣,怎麼能讓姐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