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想置我於死地?”
江碧海心中一時懊悔,剛才顯然是用詞不當,忙補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錯了,我其實就是想請你幫幫忙而已。你看,現在不用了,我們已經知道仙境傳人真的行蹤了,你就可以不用假扮了。xs577。”
沒想到李宛玉更生氣了:“好啊,是不是現在用不著我了,想把我甩掉了?現在我沒有利用價值了,就要過河拆橋了是不是?”
江碧海略有些不明白起來,實際上就是她自己最開始假扮仙境傳人的,如果不遇到自己和展青玲兩人,顯然她仍會接著扮下去,怎麼現在她會在這個問題上一直糾纏不清,似乎所有的過錯都推到自己頭上。
不過她身為女孩子,自己實在沒理由硬生生的駁回去,看來是得想法拐彎抹角的把她請走才行,象她這樣會尋根究底,搞不好一不小心,把自己身懷魔珠的事就給不小心漏出去,便大為不妙了。
想到這裡,先給了展青玲一個無可奈何,略帶委屈的眼色,向她透露出自己不得不如此的意思,然後腰板一挺道:“我先承認,讓你接著假扮仙境傳人,的確是我私心作祟,剛才如果有什麼言語不當,在這裡我一併向你道歉了。但現在,的確用不著你再假扮仙境傳人,只要到揚州去,略加尋找,相信要找到仙境傳人,應該不是太難了。這種情況下,你究竟還想怎麼,是要接著假扮嗎?還是要和我們兩人分手,所以要故意找些說詞,那樣的話,我實在找不出理由留你,請你自便吧。”
李宛玉從未想過要與他們兩人分手,且不說展青玲給她一種難得的姐妹親情,便是以前她從未感受到的,便是這對她冷冷的,愛理不理的江碧海,也對她有著一種莫明其妙的吸引力,她很想看著他在自己面前出醜,這種微妙心理下,她怎麼捨得就這樣與這兩人分手。
現在聽到江碧海明確挑明瞭意思,不由得著急道:“展姐姐,你看到了,這個人心好壞了,利用完了妹妹,就要一腳踢開人家,你快幫妹妹狠狠的罵罵他。”
展青玲知道江碧海因為身帶魔珠的事,所以對人抱有戒心,要不然以他的心性,不會說出為難別人的話,剛想出言安慰一下李宛玉,突然見她露出一副疑重的表情,不由得奇怪,剛想問為什麼時,李宛玉已經冷冷的喝了一聲:“出來。”
江碧海此時才感覺到有一個高手潛入到自己身周十丈以內,不由得暗自心驚,剛才處在這種情緒波伏的情況下,李宛玉仍能冷靜的無時無刻保待著靈敏的警覺,顯然勝了初練成內功的自己不止不籌半籌。
看來作為一個高手,不管處身在何種情況下,仍不能放鬆對周身的警覺,他腦海中浮想出恩師的話來:“如果一個修到先天內功地步的人,還被低他幾籌的敵手偷襲而死的話,那仍然根本稱不上為高手。”
自己還得在再精修苦煉,才可以成為真正的高手。
不過他心裡沒有半點不如人的想法,反而由剛才與李宛玉的變相的吵架中生起一股不服人的傲人,暗自盤算到,自己不過才修成歸心神功兩日,等自己假以時日,融會貫通神功的奧秘精微處,功力突飛猛進之下,要超過李宛玉,那將是輕而易舉的一件事,今天早上開門給李宛玉的一個震驚便是明例。
那人仍舊伏在那房頂上,沒有半點動靜的樣子。
見到這種情況,李宛玉臉上沒有半點似是會被偷襲的緊張,反而好象認識那人般生氣跺足道:“如果你再不出來,以後便再也不要來見我。”
一把男子的聲音響起來道:“別,別,我馬上出來,唉,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
然後就從前面的房頂上躍下一個年青男子。
以李宛玉這樣神秘得江碧海和展青玲無法摸透底細的人,突然冒出一個認識她的人,怎不令得他兩人好奇,朝那人仔細打量過去。
那人穿著的是一套緊身的藍色大唐武士服,外罩一件素青色長袍,透過全身似欲裂衣而出的勁肉,凸現出陽剛十足、稜角分明的線條,腰上掛著一把長刀,腳上卻蹬著一雙布制長靴,還斜插著一把匕首。
他臉形略顯粗曠,但同樣大而化之的五官配合得很合詣,整合起全身的氣勢,並不使人覺得難看,另有一種霸道強橫的魅力,年紀約在二十三、四之間。
透過他的高鼻深目,讓江碧海一下子可以肯定,他必然與在長安處常可見到的胡人有著相同的血統。隨著他落下來後,隨便站立的姿勢,便給人一種強勁的心深壓力,配合起隱隱散發出來的氣勢,絕對是一個李宛玉那級數的高手。
不由得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