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去了解認識這個陣法,進而設法破去,才能使得自己心安。
更何況,她心裡的好奇心更濃了,能布出這樣一個陣法的人,不見識一下,反而就此逃走,完全就不是自己的作風。
賈傳明再深入陣中,心中是越來越吃驚,這陣法從所未見過,引起的幻象既真實,卻又極端的矛盾,完全不合常理。
明明是火焰騰天舞,給自己的感覺卻是深寒如冰。
陣法的佈設上更是突破常見的所謂五行,****,七星,八卦的限制,似乎將河圖洛書上的玄理都有溶為一體的感覺。
當然她心理清楚明白,或者事實並不完全為此,會產生這種感覺,完全是因為自己捉摸不到這佈陣思路而來的原因。
越往陣中亂走,那種寒冷的感覺越厲害,以至於自己完全運功都抵擋不住了,至此,她已經完全迷失在陣中,再找不到出路。
越是對陣法瞭解,越是明白到陷入厲害陣法的可怕之處。
如果不能破去陣法,雖然心理明知是不過方圓百丈左右的一個奇陣,任憑自己在裡面主觀的奔走上千裡,也不能離陣而出,極有可能只是在原地打轉而已。最有可能的是,自己不是餓死在陣中,便是被這陣法的玄寒之氣凍死。
而且,這陣法的威力似乎還遠不止此,若有人主持的話,威力更有可能擴大。
從這個層面上講,不管有無人主持,都必需要想法破陣而出。
無人的話,不破陣而出,自己會被陣法困死。有人的話,發動陣勢,自己絕逃不了好去。
想到這裡,賈傳明心裡已經完全承認,布出這個陣法的是一個高手,自己的確在陣法這個層面上,不如這神秘的佈陣之人。若想在不破壞陣法的常規層面上,推演算出陣法的執行,進而在這陣中來去自如,已是不可能,只有不按常規的破壞這陣,才有辦法脫陣而出。
當然最常用的是,用掌風,掃蕩清除這陣法的設陣定形物。
若這陣法的定陣定形物,那堆亂石,不是與大地相連的話,憑著自己的破空掌,只要破去一兩塊石頭,使這陣法現出缺口,進而找到出陣之路,當是不太難之事。
當耗掉自己一半功力的破空掌,如石牛入海,無影無蹤的消失在陣法之中,賈傳明這才是第一次吃驚起來。
這是什麼陣法,自己可開山裂石的掌風竟然毫無作用。
江碧海和展青玲清楚的看到賈傳明揚手作勢,因為相隔足有十丈之遙,加上陣法運轉的靈氣,將賈傳明的掌風消引無蹤,看起來就象自己擺出的無用架勢一樣,但心裡卻清楚明白,她必然是在發出劈空掌風一類的東西,那樣的內家掌風,只要稍微撩上自己一點,也必定會在床上躺上十天八天,搞不好還會小命不保。
此時自然是不敢冒然靠前,仍是端坐在陣眼處。
“該把陣勢稍作變化,移除幻像,讓她能看見我們。江弟,這陣法是你布的,你自然更瞭解一點。”看到賈傳明冷靜了下來,展青玲突然道。
江碧海點點頭,這一點當然是難不到他的,他剛才在沉思中,已經把握住這陣法如何執行。
他將陣眼中的五行旗令稍微移動了一步的距離,頓時使得整個換日奪心陣中產生變化,賈傳明身邊彌天焚燒的火焰從她身邊退開來,在她外面形成一個火焰守護著的圓圈,而她正處在這火焰退出來的空地邊上,在正中心,坐著一男一女,看著她面露微笑。
無須解釋,賈傳明已是清楚的知道,這一男一女如不是布這奇陣之人,也是可隨意由心操控這陣勢之人。
賈傳膽在靠近他們還有一丈距離時,奇妙的自動生起一道火圈,將他們與賈傳明分隔開來。展青玲微笑了起來,為江碧海操控的這換日奪心陣法生起的奧妙變化感到高興,因為她清楚明白,這火圈大是不簡單,藉助天地靈氣發動而來,若賈傳明冒然對他們有所不利,以內家高明的破空掌力突襲自己兩人時,這道火圈可借天地靈氣,將掌力消融無蹤。
賈傳明停在火圈前,打量著眼前的兩人,皺眉道:“你們是什麼人,這陣法是你們所擺的嗎?”
江碧海並不回答,只是半眯著眼,以一種十分有趣的神情,打量著賈傳明,嘴角還掛著一絲神秘的微笑。
展青玲輕輕握住他的手,表示一種行動均由江碧海自主掌握,因為她知道江弟必然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看到江碧海一副愛理不理的神態,不由得賈傳明心中冒起火來,馬上就忘了自身所處的環境,怒氣衝衝道:“你們兩個卑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