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揚州有人冒我名作了幾宗什麼案子。究是怎麼回事呢?”
尹文峰皺眉道:“此事的確奇怪,只怕這些人也知之不詳,按說你又並不是什麼聞名天下的人物,至多便是身帶魔珠行走一趟。為何要冒你名在揚州作惡,且聽他們所說,顯然是採花淫賊之類乾的好事。”
江碧海腦際靈光一閃,道:“我明白了,想來必魔珠上屆傳人有 關。”
尹文峰點頭道:“看來應該是如此,這些採花淫賊以為你得了奪意魔珠後,武功大進,必是修習魔珠功夫來的,那他們就此順便借用你名作惡,在旁人看來是順理成章,都首先便會懷疑上你,以至錯過真兇。看來到長安後,為你正名的事絕對是宜早不宜遲,否則不知還會有多少人冒你名作案。”
江碧海道:“這江湖上的傳聞的確厲害,我們兩人日夜兼程,尚只是由揚州趕到此地,然傳聞卻早已到了這兒,幾成了街頭巷尾皆知之 事,想來必然是有些門派動用了飛鴿傳書之類。”
尹文峰點頭道:“正是如此,我們路上可多注意打聽些江湖傳聞,到時給你正名時,為兄才能更有把握些。”
江碧海點頭應是。
那邊地大漢不能置信的道:“會比那張桌子上坐的兩位小白臉還生得俊俏些?若真有這種樣貌,想來自有一些小娘子倒貼看上,居然還行如此事,實在是可恨。我可是聽說過,幾十年前的龍炎風所採過的女 子,全身精血乾枯而死,其狀可是慘不忍睹。”
那斯文樣的二哥忽壓低聲音道:“大哥,你幾次回頭去看那兩個小白臉,可是看中他們了。”
那精幹些的漢子也同時低聲道:“大哥果然好眼力,那小子一看便是上好地肥羊,哥幾個今天可以開張下手了。”
那大漢呵呵笑起來,同樣低聲道:“什麼都瞞不過二弟你,真是其精如鬼,哥幾個,等會他們出門外,好好跟上,以我的眼力,這幾個身上肯把大把銀子,別看他們手無縛雞之力地樣,好象帶不了多少銀子,可你們幾兄弟應該知道,現在這種公子哥兒,最愛在身上帶的可是錢莊地飛錢,那可是一張頂幾十上百兩銀子呢。”
他們幾個雖然這時壓低聲音,可卻怎麼瞞得過江碧海與尹文峰兩大高手。
江碧海與尹文峰相對一笑。
他兩人用過午膳,也不再多話,甚至沒往那幾個大漢處看上一眼,結賬出店,到街上去採買些東西。
這東西離江碧海所在的勵山村相去已不過百十里地,路上再無什麼大的市集,故他們打算採買些乾糧上路。
注意到後面隱約跟來的五人,江碧海低聲道:“尹大哥,怎麼 辦?”
尹文峰微笑道:“你看來已是早有主意,何必問我。”
兩人相對一笑,
道:“看他們地樣子,做這種事已不是第一次,待會 頓,讓他們見識一番,順便再問問有沒有更多的最近江湖訊息,這幾 日,我們日夜趕路,訊息太閉塞了。”
尹文峰哈哈笑道:“我師門有種守正指法,倒正好可以在他身上施行一番。”
江碧海心中一動,道:“守正指法?聽名字倒似乎象恩師所說的,本門武庫中所秘藏的一種卻邪指相同似地。”
尹文峰笑道:“正是,我也聽過這卻邪指,據說本門的守正指,還是受這卻邪指啟發而由本門某位前輩所創哩。”
兩人邊走邊談笑。順便採辦一些貨物,也不施展什麼驚世駭俗的輕功之類趕路,渾當不覺後面有人似的。
在採買夠了東西后,兩人不再多作停留,便就此由宋州北門而出,一路緩緩而行,故意讓那五人繞道到前面一處密林設伏。
剛一入密林,那五人便按捺不住點了起來,一字排開。每人手持一把長長的朴刀,冷眼望著都揹負了些東西的兩人。
兩人相對一笑,尹文峰從容踏前一步笑道:“各位,是否還有一套話辭,諸如‘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要打此過。留下買路財’一類地開門白呢,光是這樣看著我們。我們便不明白你們究竟意欲何為 了。”
那為首大漢漲紅了臉,指著尹文峰怒道:“臭書生。你怎麼先搶了我的話說?”
旁邊的斯文樣的二哥眼見江碧海兩人並不為他們攔路而放在心上,沒有現出半點應有的驚懼恐怕之象,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 能。不由得立時渾身一顫,忙拉拉為首大漢,拱手抱拳道:“誤會,誤會。二位大哥千萬不要誤會,我們也是就此路過的。”
為首的大漢奇怪道:“二弟,你?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