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要多想了,先安心靜養。把身體復原才行。我這就去為你煎藥。”
江碧海皺了皺眉頭,疑惑道:“藥?什麼藥?”
骨力縱方哈哈笑道:“是劉幫主請的大夫為你開的藥,難道這還有什麼疑問嗎?”
展青玲卻立時明白過來了,江碧海的恩師可是一代醫聖師詡之,所謂地醫不自醫,對他來說卻完全沒有這回事,只是關心則亂,在他沒醒過來之前,那時情急之下,便讓劉幫主請了醫生來看了,還抓了藥。
微露出慚愧神色,道:“我這就為你取紙筆去。”
骨力縱方一拍額頭道:“碧海,我倒忘了,你小子是精於醫術的,哈,自然不屑於那些尋常庸醫的招術。想必這樣一來,你便可以儘快復原,能趕上宿命對決。”
江碧海心中一驚,今日已是八月十二,還有三天,便是八月十五的月圓之期,可恨他此時卻受了這麼重的內傷,只怕調理得當,也至少需五六天。
而他還不知道尹文峰是否便是仙境傳人。
此時見骨力縱方的樣子,似是帶著清楚宿命對決的興奮,問道: “骨力大哥,你難道已知道宿命對決,在何處舉行?”
骨力縱方皺眉道:“仍是未知道,不過此事也急不來,你還是安心養傷吧。既便錯過了也沒什麼大不了,你我仍將沒有半分損失。”
江碧海暗襯,骨力縱方倒是看得開,卻也很合他地性子,苦笑道:“骨力大哥,半點線索也沒有嗎?”
骨力縱方哈哈笑道:“看來你小子倒很看重此事,既然這樣,你安
,我再去打探一番。”
說罷哈哈大笑出門去了,卻剛好是展青玲來到房門前的一刻,顯是聽出了展青玲地腳步聲,不想再打擾兩人的二人世界。
展青玲來到床邊,微笑道:“你就不要起來,你口敘,我筆錄 吧。”
江碧海疚然道:“青玲,害你擔心了。”
展青玲微笑道:“碧海,我知道你還在擔心魔珠地事,此事急不來的,你若是想上興嚴寺,找那書生尹文峰的話,便要在這幾天內安心養傷。尚還有三天的時間才會宿命對決呢。”
江碧海點點頭,把令自己心煩地念頭拋開,口敘起藥方來。
他當然不至於到了起不了床的地步,只不過是不想再違拗展青玲的意思,讓她嗔怪。
經過三天的靜養,加上對精純境界地體悟,江碧海在展青玲的照顧下,配合起湯藥調理,幾重作用下,在八月十五這天,已自覺內傷已然全好,再無後顧之憂。
展青玲拗不過他,終批准讓他去興嚴寺查探那尹文峰究竟是否仙境傳人。
在這三天內,他與展青玲之間的感情飛速發展,展青玲再也不以面目醜陋拒絕他了,兩個人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把對方看成了比自己還要重要的人。
在展青玲的嗔怪下,江碧海作了兩個當日恩師給他作的千里一線牽藥囊,萬一兩人一方有事時,也能透過藥囊迅速找到對方。
這一點,以展青玲原本為濟生堂二小姐丫環的身份來說,對於藥味本來就敏感,雖不至於江碧海那樣,可以歸心神功提升嗅覺靈敏,聞到十幾裡外的藥味,但一兩裡的距離,卻可以勉力辦到。
江碧海朝著興嚴寺在房頂上縱高躍低而去。
為了追趕時間,又怕引起有心人猜疑,暴露身份之類,他又在隱密地點,換上了類似於去長揚幫偷聽時的一身灰衣勁裝,蒙面在房頂上縱高躍低而去。
這樣是為了方便行事,以一塵和尚的身份,加之又是此次宿命對決最敏感的人物,想來少不了人會想從他處入事得知宿命對決之事,江碧海不想引起多心人的注意,故才換上這樣一身裝扮,避免麻煩。
這樣的打扮雖然驚人,但當日卻令他在長揚幫安全脫身,反倒讓他有了某種依賴感。
故才又毫不猶豫搞上這麼一般,就在房頂上縱高躍低朝興嚴寺而 去。
在已可看到興嚴寺的一處房頂上,江碧海停定身子,瞭望興嚴寺 時,忽的生起感應,似乎自己被某個高明人物以氣機鎖定了。
等到他避過興嚴寺人最多的前院,躍進到興嚴寺後面的禪院時,已經確定了下來,他的確是被一個高手跟在了後面。
江碧海在離一塵和尚的華嚴閣兩重房舍之隔的後院停了下來。
跟蹤他的人很快現身,自興嚴寺外的一處民宅房頂,縱高躍低地朝他這趕來,顯然並不在意已被江碧海發現。
江碧海透過微妙的氣機感應,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