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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度。

當時洛陽城牆特別高聳,達三十餘丈,此處為師詡之特意所選的女牆,但仍有二十餘丈高,雖然他用如此方法,仍不能一下子躍到牆上,何況身上負著一個不會武功的江碧海,更不懂用提氣輕身相配合,但他卻是別有方法。

他一代醫聖,多少次在外面採取奇藥,有很多就是生長在一般採藥者望之生畏的絕崖峭壁上,險峻萬分,豈是這絡陽區區城牆能比,而他卻常如履平地,還時常和這次一樣,揹著江碧海。

當下彈起的身形去勢已盡,正要往下落時,師詡之一支手探身前出,“叮”的一聲,射出一個打造得巧無比的精煉鋼索,索前的一個小球在碰到城牆快頂部處,竟再“錚”一聲,觸動內部機關,彈出一個鋼釘,穩穩的釘在城牆上。師詡之輕鬆的借力上升,飄飄然翻到了城牆之上,手上用勁,巧妙一抖,整個鋼索連同釘在牆上的鋼釘,都自動乖乖的彈回手臂內的索筒內。

設針這個索勾,考慮到峭壁上不一定有現成的突起之物任憑勾掛,前面的一個小球內設超強力彈簧,就可以輕鬆釘入峭壁,不用擔心沒有勾掛之處了。這就是當日師詡之抱江碧海跳崖的資本,只是沒想到被秦斷破壞了。

來到城牆上的時機也是師詡之精心把握的,正是牆頭巡兵剛過不遠的時刻,此時自然更不遲疑,再輕鬆就這樣由高達近三十丈的牆頭跳下,半途中再射出鋼索借力,輕鬆的落入護城河中,幾乎沒發出什麼聲響,就這樣算出城而去了。

他這樣急著出城是有原因的,整個洛陽城可說天神殿的高手眾多,而且其中的心魔嶽素心更是追蹤攝跡的高手,不早日離開,遲早會被追上,他並不想更多捲入江湖紛爭中,只想好好隱居下去就行。

師詡之水性極好,加上他運氣輕身,因此將江碧海託在手上,根本沒讓他沾著水,來到岸邊,一個縱身,從水中彈出來,落到邊上一塊水溼的石頭上,閉目運功,不一會兒,整個人的衣服就自動被他精純的自在陽明功蒸發幹了,這才帶著江碧海繼續上路。

本來一點溼氣衣服對他這種高手來說,根本不會有什麼影響,但他卻不得不非常小心,擔心路上會有水珠之類灑下,這種遺留物一般人根本注意不到,但對追蹤高手來說,卻是可以憑藉輕易追蹤到人的重要東西。

師詡之帶著江碧海從林天河家裡走出時,已經特別小心了,沿路注意不留下什麼痕跡,但想不到還是輕易讓師弟帶著天神殿的人追上來了。從那掉下懸崖的一刻起,他才算又有重入江湖的感覺,那種往昔的歲月激情才又算有點在血管中流動。

那天晚上,他便小心的偷入舞月樓想要帶走江碧海,只不過發覺他並沒有受什麼苦,加上擔心被發現,所以沒有動手,只是更加小心的設計了退走路線。今天不得不出手了,所走的路就是他精心設計好了的,步步更是針對追蹤高手,絕不會象幾天前一樣留下什麼可以查的痕跡。

他在城外只找那些石頭落腳,到了有林之處,更是在樹尖上縱躍如飛,起落間有如大鳥滑行,隱含難以言諭的某種天地至理,速度奇快,偏是在帶著一個人的情況下都用力奇少,輕輕易易的樣子。

就這樣,在樹尖上以及那些難以落下印跡的硬地上,他奔行了足有個多時辰,已是來到了離洛陽城足有四十多里的一個不知名小山村,來到了一個農家小院,然後翻身進了小院,穿窗而入進了其中一個獨立的小屋,將江碧海放在了床上。

這是他特地租住的一個地方,他考慮到前幾天邊走邊行醫,加上他醫術高明,雖然籌到不少路費,但也可能留下極為明顯的痕跡,天神殿的追蹤高手輕易一查就知他行蹤了,這可能是能在極短時間裡追上他的主因。因此這個小屋是他花了少量銀子租住的,並沒有在周圍行過醫,應該很難讓天神殿查到。他並非不知他師弟在下面查過,並且帶回了他可能身死的口信,但這一方面是可能是他師弟故意的,另一方面如心魔之類的高手非親眼所見絕不會相信。

當日他靠攀山索在墜下半崖時穩住身形,而後找了個突起之石吃了幾顆療傷丹療傷,由於傷得實在過重,到了第二天才醒過來,下到山一看,見到一副碎屍骨,推斷可能是採藥的或者砍柴的樵子可憐墜落,想當年他也是追蹤高手,很輕易追上幻魔,看到他入了梅影閣,看到心魔嶽素心多半是不太信他已死,好象跑去那個山崖檢視去了,知道她以前就是出了名的追蹤高手,多半會查出他未死,加上自己傷沒好,因此特意出城在這個無名山村療傷。

昨天再也放心不下,進城看了江碧海,退走時精心設計了一條帶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