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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砰”的沉悶一響,整個石頭應聲裂開了幾道縫隙,顯是為他真勁所化,這時一抬頭注意到了躺在石上的江碧海,驚叫出來:“天啦,出錯啦。”

彈身來到師詡之面前,滿面謙意道:“對不起,沒想到這真勁元爆如此厲害,連師先生,也抵不住,那真勁凝在身上,如果不吐出去,連我也可能傷得至丹田爆毀,蒼促之間化勁,卻忽視了師先生弟子在石上,不知他武功如何,應該受得起散入的一點內勁吧,希望先生療傷後沒事。此次切磋,少含實受益非淺。唉,為避免打擾先生療傷,少含告辭了。”

身形借不斷在山腳躲閃亂石樹木加速,剎時便去得無影無蹤。顯是不忍見到師詡之一臉滲血的樣子,且自身也受傷極重,必需尋一可靠之地安心療傷。

他卻不知,江碧海只有一點點陽明真氣而已,以為他是一個高手,這才放心去了,卻使得師詡之大吃一驚,身上幾個未爆的真勁球爆開來,身上的心脈已然炸斷。

師詡之太關心江碧海了,本來他已經運內勁逼住那幾個真勁球,聞言之下,內勁微一散亂,已是造成如此重傷,心脈爆斷!

師詡之知道身上還不止心脈裂斷,還有五臟六腑一起受傷,已經震動移位,絕沒有任何人可以再挽留性命,即使有大羅金仙也不成,支援這一會,已是他精純無比的內功所賜,最多還能再支援一會。

他一代醫聖,行醫問藥,生死見得多了,對自身生死看得平淡之極,並不太傷心,只是想到江碧海身受天界寒毒,剛有治好的可能性,他青春還長,別被李少含誤傷太重。

不顧內傷,提起逐陽極天身,閃到那塊大石邊,及時彈身而起,提起被心魔點了睡穴的江碧海,腳一點落到旁邊,那塊大石轟的一聲,散裂成了一地小碎石。

師詡之探手搭在江碧海手腕處,送出一股真氣,遊走江碧海全身,發覺江碧海由於經脈極其具伸展性,並沒有被李少含的參元心法傷著,只是引致了原處丹田記憶體在的兩股陽性真氣交糾激鬥起來。

那兩股真氣顯是深具魔性,怎都不肯和江碧海自身純正的道家真氣陽明功溶為一體,再言之,那兩股任一股也比江碧海本身的陽明功來得強太多,說不定日後會有害江碧海修行。

他本來就精元有虧不足,氣感不強,如此怎能治好天界寒毒,自己又怎能放心西去。

師詡之想到這,念頭一轉,想到把全身功力全輸入給徙兒,以自在陽明功與徙兒的陽明功同根同源同性來說,日後必然能全部化為徙兒自身的內勁,那時就不用擔心這兩股帶著魔性的真氣為害了,說不定還可以煉化成徙兒本身的真勁呢。

這要是以前,他還不敢冒然如此,卻幸喜徙兒的經脈不知經過了什麼改造,應該可以承受得住。但是功力一失,必然即時撒手西去,還有好多話想與碧兒說,考慮再三,解開了江碧海的穴道。

師詡之第一次不是中氣十足的話音,令得醒過來的江碧海心中升起一種不詳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最重要的東西即將消失一樣。但他不敢問話,因為師詡之第一句話就是:“不準說話,聽我講!”

師詡之見到江碧海凝神的樣子,滿意的笑了笑道:“碧兒啊,師父就要死了!”語氣平淡之極,就象是平時教導江碧海一樣。

江碧海“啊!”的一聲驚叫出來,再控制不住:“師父你騙徙兒吧,你身體這麼好,怎麼會,怎麼可能?”

等江碧海稍稍平靜了點,師詡之續道:“你隨為師出診那麼多次,應該見過不少病重不治的病人吧,師父不是神仙,救不了他們,這一次也一樣,只不過換了為師而已。生死自有天命,不可強求,這話我說過多少次,所以為師只不過順應天命而已。”

他當然絕不會說是因為剛才擔心徙兒,所以才如此傷重不治。

江碧海聽到前面的話,點了點頭,但聽到“換了為師”,他本是自小苦痛纏身,孤兒一個,本來就是多愁善感的一個人,再也忍不住,淚水奔湧而出,卻堅持沒有再開口問話。

師詡之微笑道:“你不要想找天神殿報仇,此次師父傷重,只是與人切磋受傷,以後你好好活著,就是對得住為師了,以後有機會,你可以把師父放在甜泉的東西取出來,那上面有我們問心門的所有秘密。我們問心門也是武林兩大聖地之一,只是有極少數人知道而已,不如名山仙境出名而已。哼,實際上本門所藏武學實在他們之上,你以後有機會自然會明白啦。說到這裡差不多啦,為師只是擔心你身上的天界寒毒,以後無人為你化解,你要自己多加小心啦。好了,為師把功力傳給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