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頭朝他所在的方位不斷張望,令得他都懷疑這種巨獒有否如他般神秘不可測地靈覺。
江碧海從最初的驚訝後冷靜下來,回想起恩師對這巨獒的介紹,心思一動後,有了辦法。
他運轉歸心神功真氣,外放護體,暫時將全身的諸如心跳,氣味之類地完全隔除,輕躍上牆頭,果然這幾頭巨獒毫無反應,然後彈指施出領悟出的陰陽兩儀指。
這門絕學他在融合了尹文峰的運勁心法,以及奪意魔珠上的魔魂心得後,大為長進,已漸進收發由心的境地,用來對付如宋星決之類的高手或許尚差些火候,用來對付這巨獒卻是輕鬆之極。
發出的陰陽兩儀指力,巧妙的將兩條巨獒身上類似於人體上的昏暈穴一類的節點制住,兩條巨獒哼都未哼一聲,翻倒在地。
江碧海翻進拓風堂內院,隱伏在一進三層閣樓之頂,對整個拓風堂的佈置張望起來。
他雖沒學過什麼建築術之類,然而畢竟可算是跟從了尋龍大俠藍青衣一段時日,不敢說得了藍青衣風水絕學的精髓,但普通的瞭望風水走向,對陽宅陰基佈局,卻最少可算得上是粗通。
立時憑著風水學上的見識,辯認出這拓風堂的承陽受龍氣主人房所在。
至於拓風堂的議事堂之類,他也憑著風水學識,加上對一路行來的各大小幫派堂口布局,了悟於心。
如他推斷無誤,整個拓風堂最外臨靠街的一進排樓,中間應是會堂所在,後排一進是拓風堂人的起居之所,左面配有池塘小院的,按風水佈局,不是客人房,便是下人之類的所居,右面的有假山花院的一重院落,應是拓風堂主事如堂主之類的居住處。
此時由他所處的,臨靠近洛水的一排
過去,那重院落的主廳隱約還透出燈光。憑著他地 捕捉到微弱的談話聲,顯然仍有人議事。
這其間,整個拓風堂各處遊廊走道,散佈著三組三人的小隊,提著隊來回巡視,以他的眼力,可以看出這些人都是後天頂峰的內家高手。
這些人放在江湖上可算得上高手,但在此時的他眼中卻毫無足道 了。矮身而起,認準了那處仍亮著燈光的院落所在,輕易的避過了來回巡視的拓風堂手下,幾個縱躍,便來到了那處燈光所在地主廳外的一重瓦頂,輕輕伏下身子,功聚雙耳。注意力以聽覺的方式,朝那燈光所在處投過去。
一聽之下。他吃了一驚。
這談話的兩個人,呼吸悠長綿遠。微不可聞,已顯示出兩人的修為都到了驚人的地步,應該絕不在他之內
他明白過來,看來落日山莊對洛陽城的確所重視。這兩人便應是坐鎮地高手,最低也是巴空臺那級數。
因為兩人說話的聲音給他一種極奇妙地感覺,一方面兩人的聲音給他一種中氣十足,通透明亮地感覺。理應毫不費事,便可讓處於他這位置的普通人聽得清清楚楚才對。
可事實上絕非如此,如非他現在耳力過人,只是普通人的耳力,只怕就是耳朵貼在兩人談話的門外,也絕對聽不到什麼聲音,由此可知,這兩人說話地聲音該是經過玄功的包裹,只能讓對面的人聽得清清楚 楚。
以他江碧海現在的功力,竟然也大有聽不清地感覺,不由得將功力運轉到極致,方才慢慢聽得清楚起來。而這兩人包裹的舉動顯然還可謂是無意為之,並不是有意要遮蔽聲音不致讓人偷聽,仍能做到這種地 步,可見兩人身手的高明。
其中一人道:“老羅,少主怎麼回事,難道憑著血河車還未把玄功修到極處?怎麼會讓名山仙境那姓尹的小子給迫得不得不退呢?”
另一人冷冷道:“候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池州最後一批應該送上的血河車,被一無名小子,橫加破壞掉了,否則的話,少主豈還能讓那狗屁仙境傳人活在世上!”
姓候的嘆了口氣道:“如此一來,事情就麻煩了,難怪我剛出關,便又接到了要再送上血河車的訊息。”
另一姓羅的道:“恐怕事情還要更加麻煩,此次少主傷勢之重,已經超乎老主人的想像,恐怕除了收集血河車之外,還得收集別的東西才成。”
姓候的道:“什麼,連血河車都不湊效了?”
姓羅的道:“我也這只是推測,事情應該還到不了那麼嚴重的地 步。”
候姓者道:“那是自然,不過我想對於血河車的需要肯定還是少不了的,我們這兒的存貨能否夠支援?”
姓羅者道:“老杜正在清點存貨,不過我事前早有準備,多備了不少,想必那數量還應付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