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合心意的。”
“父王您說的這些我都明白,可有些事情不是我說放開就那麼容易能夠放開的啊……”朱祁鈺抓著頭髮,苦笑著說道。
太皇太后其實大壽的日子越來越近,宮裡已經將待選秀女的衣裙送到了郝府,雖說郝黛受了傷,不能夠進宮參加壽宴,但是衣服卻仍然是發到了她的手上。
宮廷內御製的東西,確是比尋常人家要好上許多,連這待選秀女們的衣裙,也做地格外精緻,上衣是一件淺粉色的宮緞掐花對襟小衫,領口和袖口都繡了碧霞雲紋,衣袖的中間還有一個抽絲的緞帶裝飾,袖口寬大,這般巧妙的設計定能讓手臂更是纖細,身段更顯飄逸,下面配了一條月白色的宮緞素雪絹裙,裙面上繡了淺粉的梅花,看著就極清爽淡雅。
紅杏捧著這身衣裙細細看著,口中不時發出嘖嘖的讚歎,那宮緞極輕薄柔滑,捧在手上一不小心就能滑下去,紅杏小心翼翼地捧著那衣裙,卻是極為惋惜地嘆氣道:“哎,多好的衣裳啊,可惜小姐您是沒機會穿了,這又是宮裡御賜的,您平日裡又不能上身,真是白白浪費了。”
郝黛沒看出那衣服有哪裡好,絲毫不在意地說道:“你要是喜歡就拿去好了,等你以後嫁人了可以穿。”
紅杏聞言,立馬放下手上的衣裙,連連擺手道:“小姐,您亂說什麼呢,這御賜的東西您怎麼能隨隨便便就送人呢,還好這兒只有奴婢,若是讓旁人聽見了,傳到皇上耳朵裡,那可是重罪,要砍頭的”
郝黛卻是不屑地笑了笑,想著那朱梓驍敢砍她的頭,下輩子吧。
紅杏見自家小姐依舊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立馬一臉緊張地繼續道:“小姐您可別把這不當回事兒,這宮裡的規矩可大著呢,不過也幸好您不用進宮了,不然萬一哪裡出了一點差錯,可真是會要人命的。”
郝黛不理解這裡的人類為何對皇權會如此畏懼,看來這裡統治者洗腦洗的十分徹底啊,封建社會,最會的就是這等愚民政策了。郝黛又是輕蔑地一笑,轉了話題問道紅杏,“對了紅杏,我本來說是要幫你挑選夫婿的,可惜我這陣子受傷了,一時沒顧上,我也懶得選了,你就直接告訴我,你喜歡怎樣的,最好能具體到哪個人,我直接給你抓來就是了。”
“小姐,您怎麼跟土匪似的,大家小姐怎麼能說這種話,奴婢誰都不喜歡,小姐您就不要為奴婢瞎操心了。”紅杏跺了跺腳,很是羞惱地說道。
郝黛微微苦惱地皺了皺眉頭,心想著看來從紅杏嘴裡是問不出什麼來了,那隻能從她認識的男性身上下手,不過她比較熟的男性實在是很有限,朱祁鈺、朱梓驍,外加她的兩個哥哥,這四個人好像都不怎麼靠譜,哦,還有她父親,不過這個好像更加不靠譜,郝黛冥思苦想了好一陣子,總算是讓她想到了一個比較靠譜的人選,而且年齡似乎也和紅杏挺般配的,只是就是不知道那人有沒有成親,這個還得找本人問一下,下次見面的時候直接問他吧。
郝黛打定了主意,頓時便覺得輕鬆不少,看著紅杏的眼神也變得很是欣慰,紅杏卻是被自家小姐看地心裡發毛,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六月十五,太皇太后的壽辰終於到了,待選的秀女們辰時三刻便都要在宮門外集合,郝萌要梳妝打扮,卯時雞還沒叫就早早起來了,等到梳完妝,換完衣服,已是到了辰時正,郝萌也沒急著走,出發之前先拐進了郝黛的房間,郝黛雖然是不用睡覺的,但自從受了傷之後,每日的生物鐘便設定到了辰時半才會醒來,所以郝萌看到她的時候,她還頗有些睡眼惺忪的模樣。
“妹妹倒是悠閒,可不知道姐姐我卯時正就起來了,梳頭穿衣可是整整折騰了一個時辰呢。”郝萌看著郝黛的模樣,用帕子掩著被胭脂裝點的顏色粉嫩的嘴唇,輕笑著說道。
郝黛眯著眼看她,也沒覺得她喝平日裡有什麼不一樣,很有些厭煩地開口道:“有話快說,沒空在這裡聽你說這些廢話。”
郝萌也知道郝黛因為上次的事情越發對她有成見,倒是一點也不在意地說道:“妹妹可是還在為上次的事情生氣,姐姐都說了我不是有意的,再說妹妹不是也已經沒事了嗎,只是不能進宮了,不過各人有各人的緣法,許是妹妹命中沒這個緣法,所以也莫要太過執著了,姐姐我會連著妹妹的份一起在好好在皇上面前表現的,相信皇上一定會喜歡我的。”
“滾”對於郝萌歪曲事實的本領,郝黛已經領教多次了,終是憋不住,第一次爆了粗口。
郝萌倒是沒想到郝黛會這般不識抬舉,臉上閃過一色憤憤之色,也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