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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著頭。笑吟吟地看他:“我怎麼記得我們已拜過堂了?”

上官憑哭笑不得。想到那日她玩笑般地舉止。真是好氣又好笑。只得抬手用力彈了一下她俏挺地鼻:“這話你也好意思說了出口。”

楚青衣嘿嘿一笑。乾脆道:“意思到了就好。你若不想丟人現眼。最好還是莫要折騰了!”

上官憑皺眉又瞪了她一眼。問道:“逍遙樓地事情怎麼說了?”

今兒清早。楚青衣便出門去了。直到這個時候方才回來。

上官憑如今雖說已不做官了。但是畢竟出身上官家。與官場不能完全脫離了關係。加之此事畢竟涉及到嶽離軒。因此他也並沒有一同過去綠林盟。

提及逍遙樓,楚青衣不禁嘆了口氣。

原來這幾日。石楠很是花了一些時間,得到的卻是一個極其讓人目瞪口呆的結果。

原來這逍遙樓竟是南嶽雍州地一個窮酸秀才走夜路之時,無意間摔入了一個地道,發現了一個大的讓人瞠目結舌的寶藏。

那秀才原是窮慣了的了,一朝得了巨大的財寶,自然是喜從天降。好在此人也算是個小心謹慎地,知道懷璧之罪,因此不敢聲張。只是今兒一錠、明兒一錠的悄悄取了出來,存進了銀莊。倒是花了足足有半年的時間方才將其中的金銀取了出來。他又是個精乖的,收拾了庫中的珍寶,帶了銀票。僱了輛車,悄悄地離了家鄉,一路便跑到了北霄來。

上官憑擰緊了眉,沒有說話。楚青衣嘆了口氣:“聽說這傢伙對於溜鬚拍馬很有一套,到了北霄不多日,便巴結上了李家的家主。他本是個窮鬼,一朝有了錢,竟是不知該如何花了,他有個很得他信任的食客。那傢伙卻又是個青樓常客。便給他出了這個主意……”

她聳了聳肩,有些無語。

上官憑沉默了一會。忽然道:“這個說法看似能說得圓,其實細細想來。卻是破綻處處……”

楚青衣點點頭,這些說辭看似編的圓滿,其實只能騙騙不知內情的。

一來,那寶庫若是這般易得,早就讓嶽漓函尋了去了,豈能等得到他;二來,此人在南嶽時過於低調,到了北霄又太過高調,一夜之間竟連開了百十來家青樓,即便是有李家在他身後,這般大的動作也未免太過招眼;三來,這逍遙樓設計之巧妙、構想之奇異,當真是搔中了多數男人心底的癢處,只這一點,便可見其主人見識之不凡。

而且,這之中還有一個最為讓人疑惑的地方,既然仲王確實蓄意謀反,何以庫中除了金銀珠寶竟無兵器、甲冑、糧食之物,難道仲王當真傻到以為拿了金銀珠寶便可造反了。

“那個女子呢?”上官憑忽然問道。他口中地那個女子自然便是那個酷肖寧宛然的女子。

楚青衣苦笑了一聲,慢慢道:“物有相同,人有類似,我們可也不能因為那女子酷似宛然就理所當然的覺得其中必有隱情……”

上官憑猶疑了一會,忍不住又問了一句:“嶽離軒呢?”

楚青衣於是嘿嘿一笑,只拿了眼上下的瞄著上官憑,只弄得上官憑哭笑不得。

“今兒遇到白煥風了……”楚青衣懶得談論嶽離軒,卻將話題轉到了另一邊。

上官憑揚了眉看她,眼中有疑惑之色。

“他說他是特意趕來吃喜酒地。約了我們明兒中午在煙波樓吃飯!”

楚青衣蹙眉說了一句,有些淡淡的悵然。

白煥風畢竟絕口不曾提起逍遙樓中與嶽離軒見面之事,因為他不曾提,所以她也並未主動說起。面上雖一如既往的笑語盈盈,心中畢竟已存了心結,私心裡更是多所揣度不自覺的想起石楠所說的話:“我早說他對你好得古怪,你卻總是嘻嘻哈哈的打著馬虎眼,滿口的兄弟,句句都是過命的交情,如今可知道不對了罷。”

她心裡鬱悶,索性便起了身,擠進了上官憑所坐的椅子裡,霸道地歪在他身上。上官憑便也一笑,伸手擁住她。好在這太師椅子原就極大。擠了兩個人也並不覺得如何逼仄。

“石楠說……如今這世道,兩個男人都能搞在一起,更莫要說一男一女,哪還有甚麼純粹地兄弟情誼……”她懶懶的道了一句,語氣黯黯地。有些傷懷。

上官憑眉心微微的跳了一下,心中瞬間便將白煥風地來歷武功在心中過了一遍。

白煥風,原是南嶽綠林盟盟主的私生兒子,據說天賦異稟、根骨絕佳。早年便與楚青衣結識,二人曾同遊江湖,惹了無數的亂子出來。被南嶽武林人士戲稱之為“鬼見也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