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寧宛然覺得他應該不會再問下去的時候,他卻忽然又開口問道:“楚青衣是個怎樣的人?”
寧宛然見他忽然開口說了這話,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一半,面上不自覺便露出了淺淺的笑意:“青衣……是個絕妙的人兒……”
她忽然便想起楚青衣飛揚不羈的面容,光華璀璨的桃花眼,一時思念便泛上心頭。
青衣……你此刻該在北霄宮中罷……
你必然還沒找到你的妹妹,否則早該回來了……
……你可知道……你惹上麻煩了……
也不知你該如何處理才好……
嶽漓函靜靜地倚在車廂上,深思的看著寧宛然。
這並不是一個愛笑的女子,她溫和而有禮,時常向你溫婉地笑,可是她對你笑的時候,眼中卻只有淡然與疏離……
此刻,她在笑,眸光如水,含情脈脈,流轉間,光彩熠熠,似能溺斃了人……
嶽漓函默默的想著自己後宮中的幾位妃子,或濃妝或清淡、或嬌豔或清麗。當著自己的時候都是一色的溫婉柔情,揹著自己的時候……他忽然皺起了眉……想起自己從未關心過她們揹著自己是甚麼樣子,想必只有哀怨與嫉恨罷。
哀怨自己又長久不來,嫉恨最近承寵之人。
他忽然便有了幾分惡意,想知道眼前這個女子是如何想的。
“聽說楚青衣為人風流瀟灑,處處留情?”他不緊不慢道。
寧宛然微微一驚,用奇怪的眼光看了他一眼,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才能不引人疑竇。思忖良久,她才慢慢道:“青衣不是那種人,我相信他的!”
她這略帶猶疑,卻又強作堅定的表情看在嶽漓函眼中,卻又是另一種意味,似乎便是心生疑慮,嘴上猶自強硬的小女子。
嶽漓函的心莫名的便柔軟了,他不再說這些,只是低了頭,靜靜看書。
她不說這些,寧宛然倒安心了許多,伸手開啟自己的小箱籠,取出女紅,仔細端詳。車子本來甚是顛簸,嶽漓函雖叫人墊上了一層厚厚的軟榻,怎奈畢竟是木製車輪。好在寧宛然那帶了女紅上車,原本也只是為了手上有件事做,不想與人多話而已。
車子的顛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