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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只是顫顫道:“我家的酒……只怕……三位不……不滿意……老……老掌櫃的已……已命人去城西地泉飲……泉飲酒家……”

楚青衣有氣無力的朝天翻個白眼,連連揮手示意他趕緊出去。那小二見她如此,早已歡欣如狂,竟是拔腿就跑,轉眼無影無蹤。

寧宛然搖搖頭,指了她笑罵道:“你這個禍精……”

楚青衣忙擺出無辜的神情,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宛然,你今日可是委屈了我了,適才在那街市上,明明是你要我扮那小白臉的……”

想起剛才的情狀,早又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寧宛然輕啐了她一口:“難道方才我有讓你拆了人家的樓,打斷人家的腿麼?”自己想想,也不由笑了起來。

楚青衣振振有詞道:“無因哪有果,所謂蒼蠅不叮無縫她二人一時說得興起,竟將燕謙循完全丟在腦後,只是爭辯不休。

燕謙循默默坐在一邊,不覺微笑起來。他適才坐在二樓,見了街上騷動,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只是一眼,便覺得那個女子極是熟悉,只是見她蠻橫無理又嬌縱的模樣。一時也不曾想了起來。待到東西散盡了,忽然見她望了那俊秀男子莞爾一笑,眸中便透出幾分慧黠地光,那人便也一挑眉頭,向她擠了擠眼,促狹之極。

電光火石之間,便記起了她來。轉頭再看那男子,鳳目狹長,不笑含情。更帶三分促狹頑皮,可不正是西皖冉鏡殊流光溢彩的雙眸。

看著她們在小巷中捧腹大笑,眉眼彎彎,歡暢之極,忽然便覺得有些嫉妒。這個女子,接觸其實不深,卻不知何時竟在自己心中留下了這般深的印記。午夜夢迴之時,常常便見她如水輕靈地雙眸,一顰一笑間。三分歡愉、三分輕愁還帶四分清婉。

卻只是在今日,才得見她肆無忌憚的大笑,歡快淋漓、全無保留,純真一似孩童……上官憑,叫道:“表哥,你慢些走!”

上官憑擰了眉頭,停下腳步苦笑道:“你近日怎地這般便太平至此!”

寧宇昀懶洋洋的嘆了口氣。抱怨道:“你如今是輕鬆了,無官一身輕,卻不知我多麼地苦,前兒隨皇上去了一次景華宮,去時明明是好好的,回來地時候,皇上的面上便能颳得下霜來,直嚇得我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上官憑忍不住笑了笑,想著寧宛然與楚青衣,一個外柔內剛。智計百出,稍不留神便被她算計了去;一個瀟灑不羈,隨心所欲。偏又有一身好武藝。這兩個女子,實是令人又愛又恨。卻又束手無策。

寧宇昀猶自喋喋不休:“我那堂姊,皇上都要立她為後了。她心中卻還有何不滿的地方,總是弄出這些事情來。她自是不怕,苦的卻是我們這些長伴皇上左右的人……”

上官憑見他滿腹牢騷,滔滔不絕,不得不開口打斷他的話:“宇昀,你如今也不小了,又在朝中為官,當知伴君如伴虎,上下尊卑有別,她很快便要是皇后了,你若再口無遮攔,莫說皇上,她也饒不了你的!”

寧宇昀激靈靈地打個寒戰,頓時便苦了臉,閉了嘴。上官憑看他那副模樣,想著自己很快便要離京,心中委實放心不下這個表弟,不由嘆了口氣,看看天色,道:“天色不早了,且尋個酒樓,吃個飯罷!”也好順便耳提面命一將來捅了漏子,難以收梢。

寧宇昀點點頭,因隨便看了一眼,剛巧便看到斜對面那家“一醉樓”,隨手一指:“就是那家罷!曾在他家吃過幾次,味道倒還不錯,環境也清幽!”

上官憑笑著點頭道:“好罷!就是那家!”

二人便舉步進了酒樓,寧宇昀眼尖,一眼便見了那櫃上的小洞,不由打趣道:“連掌櫃,你家最近可是遭了耗子,怎的卻連櫃檯也被啃出洞

他二人皆是世家子弟,又都在宮廷當差,這勝京上上下下,但凡土生土長的,誰人不識得他們,那連掌櫃忙見了禮後便苦笑道:“寧大人您看……”因從櫃下取了楚青衣所丟出的那錠黃金,隨手一投,恰恰便放入了那個洞中,卻是嚴絲合縫,分毫不差。

上官憑伸手敲了敲那黃花梨木紅漆櫃檯,那櫃面便出錚錚之聲,顯是木質厚重,極是結實。他眉頭不由微微的跳了跳,如今在這勝京之中,出手如此闊綽,又能這般輕巧便將一錠黃金擲入這櫃中的,除了楚青衣,他委實想不到其他人。

寧宇昀卻顯然並不如他想的那般遠,只是笑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掌櫃的便苦笑不已,因將適才生地事情一一說了,連同街市上男女對罵,一怒散物之事也盡皆說了。寧宇昀,因指了樓中一應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