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有誤解。
楚青衣呻吟一聲,忽然覺得這關係實在令人費解之極,不由耷拉著臉,鑽回了自己帳中。寧宛然見她忽然又回來,不覺一愣,訝然道:“這是怎麼了?”
楚青衣終究藏不住心思,便悶悶的都說了。心中又怕寧宛然憑空添了心事,卻只將燕謙循的言語略略一提,不曾細說。
寧宛然聽得笑了起來。取笑她道:“你如今倒是深陷斷袖之中,難以脫身了!”
楚青衣打了個哈欠,索性便踢了靴子,又倒回褥上,悶悶的嘆了口氣。
寧宛然淡淡道:“秋狩之後,我們便離開西皖罷……”真是累了,累得連躲都不想再躲了。何況又招了這麼些事情,楚青衣能拉開“神武震天弓”之事,此刻只怕已被秘摺奏送。蕭青臧並不是個傻子,略一思忖怕也就明白過來了。
她好笑地看了楚青衣一眼,這個人向來不是個能低調地,再加上石楠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這個身份雖能隱瞞一時,卻在這兩個人加入的情況下,初始便已破綻處處了。為今之計,倒不如老老實實地回勝京算了,總好過撕破了臉皮。鬧得人盡皆知。
私心裡,她明白只要自己不做什麼傷他顏面之事,蕭青臧就絕不會傷害自己,這也是她為什麼敢於離開的原因之一。她有時甚至覺得,即便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蕭青臧地事情,他也會容忍下來,不是因為她是寧宛然,而是因為她是寧馨兒。
寧馨兒的身上,該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這秘密她並不知道。早已死去的寧馨兒只怕也全不知情。
楚青衣倚在一邊。見她面上神色變幻不定,似是心事重重。忍不住問道:“怎麼?”
寧宛然懶懶道:“忽然覺得有些累了……”
楚青衣抿嘴不語,半日才道:“這西皖其實也無甚意思,待秋狩結束,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