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樂瑤,心裡止不住的羨慕,五阿哥是在太后面前養大的,跟宜妃就沒有九阿哥那樣親近,她也不太會說話,孃家地位也不高,五阿哥不是很寵她,成婚多年也沒有孩子,也不很討宜妃喜歡,不像她這個九弟妹跟額娘處的跟親母女似的。
慶幸的是樂瑤性子很好,看見誰都和善的笑,不止一次的給她解圍,拉近她跟額孃的關係,還認真地告訴她要生個孩子才是正經,壓著羞的給她說了受孕日子的方子,又給了她好不容易求來的神水,她管不了別的女人,只是想要個孩子,想到這裡她也羞紅了臉。這樣她在五阿哥面前也有點底氣,她是感激的。
“你五嫂最是乖巧聽話的,不像你猴兒似的,一刻不得消停,額娘是真真怕了你了。”
宜妃好笑的看著樂瑤從臉慢慢的紅到了脖子,一會兒連耳朵尖兒都紅了,菱形的元寶紅唇輕輕地向上翹起,露出小小的粉嫩的鼻尖,垂下的睫毛閃啊閃的,好像就閃到了她的心上,這樣溫柔如水又高貴大方的女子怎麼能不招人喜歡呢,怪不得她那沒定性的兒子也放在了心上,總是小心翼翼的打量。
“這會兒知道害羞了,剛才連額孃的話都沒聽見,一直伸長了脖子打量老九,也沒個商量就亂了陣腳。”
九阿哥一踏進來就看見了他的額娘滿臉憐惜,神色溫柔的看著他的福晉,他的福晉滿臉通紅,似羞似惱的扯著額孃的袖子,他的唇角瞬間也翹了起來,剛才在外邊的明爭暗諷好像都遠離他去了,他的眼裡,心裡只剩了鬧成一團的兩個女人。只是似乎樂瑤從不知道。
五阿哥隨著九阿哥的腳步進了翊坤宮,他總是不跟老九似的和額娘那麼親近的。可是他是羨慕的,羨慕老九可以肆無忌憚的跟額娘說煩心事,可以撒嬌,可以打滾。
他滿臉嘲諷的抬眼望去,只是他猛地怔怔的看著他的福晉,他似乎不曾見過他的嫡福晉這麼笑著,滿臉的舒展,滿心的喜悅,坐的離額娘極近,額孃的半邊身子靠在了她的身上,壓的她小巧玲瓏的身子歪到了一邊,明明是極重的,卻沒有一丁點的委屈,彷彿得到了全世界。
“給額娘請安。”
他跟老九一起請了安,還是盯著那彷彿他從不認識的嬌羞可愛的福晉。不是懦弱的,不是驚恐的,是完全舒展開的,像是展開了葉子的害羞草,讓人忍不住打心眼兒裡就想逗弄兩下。
“瑤兒又做了什麼讓額娘打趣了?”
“你福晉一晚上不停地偷瞄你,可不是讓額娘給看見了。”
樂瑤更使勁的扯著宜妃的袖子,這怎麼好意思說出來,別說她還想要讓他領她出去玩,就是平時這也夠羞人的了。
“哦?定是瑤兒想求兒子什麼事,不然她定是不會在陪著額孃的時候分一絲心神給兒子的。”
九阿哥可是看過樂瑤的規劃書,為了讓他不在福晉跟額娘間為難,簡直有了翻越一座大山的堅定。不得不說這真是美麗的誤會,討好宜妃是樂瑤作為媳婦畢生的功課,又怎麼能不盡心。
果然,宜妃聽見九阿哥這麼說臉上的笑意止不住的溢了出來,雖然做婆婆的都喜歡兒媳拿自己的兒子上心,可是沒有一個人是希望自己被人忘了的。
“行了,你們倆就把小媳婦都領走吧,本宮可是知道她們倆啊,心早就飛到宮外去了,你們也感受感受民間的樂趣,比咱們宮裡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的。”
宜妃打趣她兩個呆頭呆腦的兒子,看著四個人說說笑笑的走了出去,也忍不住從心裡笑了出來,她要的從來不多,只要他們好就行了。
出了宮門樂瑤他們就跟五阿哥夫婦分開了,只是看五阿哥仍舊有點怔的看著芳蕙,又把側福晉攆回了家,領著芳蕙直愣愣的走了,芳蕙亦步亦趨的彷彿得到了全世界似的高興起來,樂瑤就曖昧的笑了。
原來在清朝的時候就有了冰燈。冰燈是北方特有的民間藝術,分為冷凍及冰雕兩種方式。
冷凍製法是將水倒入模具,送到室外凍成一定厚度即可,簡單方便。樂瑤領著家裡的眾丫鬟小廝在頭天晚上就把混了各種顏料的水放到室外,等第二天起來只看著從模具裡拿出一個個小巧可愛的小動物,鑿了空心,只在裡邊放了白色的小蠟燭,登時一個個晶瑩剔透起來,因著府裡只有雅熙,可是年紀太小,只得分給了眾丫鬟小廝,人人都高興起來,剩下一些也拿到街上分給路過的小朋友,只一會兒就把九阿哥府門前圍了個水洩不通。
冰雕則適用於大型的冰燈。先將冰塊砌成想要的形狀,再用斧、鋸、鏟等工具精細雕琢成各種花鳥動物、建築的式樣,晶瑩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