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已經走了!”對於葉雪的稱呼,幾乎在這裡所有人的口中都很忌諱。
該怎麼稱呼呢?
一個喪夫的女人,卻是燕國的王妃!也是自己將軍的……。
“走了!”那剛剛抬起的手還沒有洗去明顯的血跡,那一身染血的戰袍也是剛剛來之前換去的。為的是掩蓋那浴血的戰痕!
手停留在半空,精銳的目光剎那間變的黯然!
不知道為什麼,南宮平的眼前就那樣浮現出了柳林鎮小船上,那個孤寂的王爺幾欲觸控水中倒影的樣子。
自己現在也是那樣的心情把!抓住的也不過是一個幻影,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留在這裡,留在自己身邊。
扭轉身,南宮平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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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那高崗上,兩個剛剛洗去硝煙痕跡的男人,敖魯與青銅面具主人的手,第一次緊緊的握在一起。
“你真的不去看看她,和她告別嗎?”輕聲的詢問,多少帶著遺憾。
“呵呵,該走的終歸要走!註定的誰也改變不了!有你,至少現在我可以安心的離開了!”
“你真的很安心嗎?”幽怨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說話人的影象逐漸變的清晰起來。
“姑娘!”敖魯驚異的將目光投向面具後的人。
後者同樣驚訝的搖了搖頭。
“你想舍我而去,也該告訴我下!雖然你的目的一直不單純,可是我也要和你說聲謝謝!”挽了下自己腦後的長髮,葉雪今天特意修飾了自己的樣子,只是依舊是那一身白衣未變。
“我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你。至少,還有一群時刻牽掛你的人。”
“嘿嘿,希望再見你的時候,你是那天空翱翔的雄鷹!”祝福永遠是分別時的主題。
“可以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敖魯的眼睛變的越來越亮。
“就在十八寨。”
“是啊!那些人是不會讓一個不明身份的人,跟在你身邊的!”回想到那幾乎可以忘記一切的日子,無憂而逍遙。
“我們都有自己必須面對的宿命,誰要逃不脫!”那一聲嘆息是葉雪對自己,也是對所有人……。
“是啊!”敖魯點點頭,瀟灑的抱拳,道:“既然如此我告辭了!”
“我們也該走了!”習慣性的浮現出微笑,葉雪衝著面具的主人道。
微微愣怔了下,只聽葉雪又道:“你是宮家的舊僕,現在出了事情該不會袖手旁觀。”
“您的休息一向是最靈敏的!”這話語是讚歎,還是無奈呢?
“靈敏?”葉雪笑了,“該我知道我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