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只可惜便宜了金家人。”
齊芙聽畢,淺笑一聲:“大哥好算計,若是金家人真的與她交合解毒,他日遇到那墨言,怕這一救之恩也當全數泯然,反目為敵是必然之事。此招當是一舉數得。大哥好好養傷,我們暫作休息再啟程。”
再說那赤袍男子將酥酥捲入袍中,一手攬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肢,風馳電掣中那酥酥軟軟的感覺卻在心頭縈繞不去。
男子終於在一處僻靜之地落下。前方的山壁上有一個僅供一人出入的洞穴。男子將早已陷入昏迷的酥酥小心翼翼地放於平鋪的草地上,健步如飛,化掌為爪,欺身向前,雙手竟深深地插入山壁裡。
只看到亂石飛濺,男子赤手空拳,生生用雙手將山壁裡原有的洞穴又挖寬了幾分。
很快將碎石清理乾淨,猶豫了片刻,男子終將身上的披風脫下,反轉鋪在地面。只見那赤金長袍的內裡,竟然全由暗金色的羽毛編織而成,如今平鋪在地面,厚厚柔柔,多了幾分華麗和暖意。
天色已漸漸暗下,聖地內的雷擊即將降臨。男子快步將酥酥抱起,走入洞中,輕輕把她放在羽衣之上。
此刻的酥酥,能掐出水的肌膚呈現出詭異的潮紅,閉著眼睛的睫毛不停地顫動,胸口的起伏更是頻繁,顯然處於極為不安難耐的狀態。
胸口處的血跡已經凝固,但仍在左胸側留下一塊觸目驚心的血汙。男子輕輕抓起她的手腕,微一沉吟,便睜開眼睛,低聲咒罵了一句:“該死的齊心,竟如此下作!”
若是掀開衣裳,從傷口處吸毒,或者還能將毒素汙血吸出少許。只是當男子看著那粉色衣裳下的高聳隨著酥酥呼吸的起伏而微微顫動,終究還是咬咬牙,努力將視線移開。
男子輕嘆了一聲,從胸口處掏出一個精緻的藥瓶,無奈搖頭,還是將瓶中唯一的一顆丹藥塞入酥酥的口中。捏開她嘴巴時雙頰處那滑膩的感覺,還有手指觸碰到的飽滿紅唇的熱度,讓男子的手微顫,稍一觸碰便快速收回。
外面的雷擊如期而落,元獸的嘶鳴和怒吼,給黑夜帶來了無盡的惶恐和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