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雖然這章很狗血,但是還是求撒花求抱抱……捂臉
☆、劫獄
我微微撐起了一點身子,仔細地聽著。四周靜得可怕。難道……剛才那個聲音是錯覺?
“蘇錦荷!”
不對肯定是有人在叫我!我豎起耳朵。那麼微弱的聲音,那麼小心翼翼的聲調,就像怕被人發現一般。肯定不是牢房外面傳來的!那麼……是裡面?我有點詫異。不會吧?我趕緊向頭頂看了看,屋頂是實心的,怎麼著也不像有人的樣子。難道是地下?那誰你倒是再出個聲啊!
一陣腳步聲,牢門被開啟來。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兩個牢役把我拎起來,向外拖去。無所謂,老子早麻木了。“洗了沒?”“沒呢,趕快去。”無視倆人的對話,現在我的全部心思都在剛才那兩聲微弱的蘇錦荷上。是誰?劫獄的?是他們派人來救我了麼?“唰!”一盆清水從頭上倒下來,兩人剝去身上薄薄的混合著灰塵泥土血汙的單衣,開始像刷鞋一樣從上到下地對我清理。淡紅的血水合著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大腿流到腳踝,這個場景,我已經習慣。還活著,就是這樣而已。只是……本來已經做好了死就死吧的準備了,那個聲音,不知為什麼給了我一線希望。
被推進一間牢房,我一下跌到在地上。“王爺賞你玩的。”每天一遍的簡短說明。牢裡是個中年男人,斜斜地掃視了我一眼,哼了一聲。牢門又被關上。我懶得理他,上不上是他的事,要想保命,最好的辦法就是……配合。經過這十幾天的實踐,我已經完全實現了不抵抗不諂媚政策,貞操什麼的,在生命面前真是不重要了。我不想因為自己的一點狹隘的我是男人所以不能被那什麼這很屈辱啊的想法害死,僅此而已。
那男的還是上了。在半昏迷狀態中,我似乎看到一個影子一閃而過,然後那個中年男人便倒下了。我努力使自己清醒一點,但是無奈力不從心,只是朦朦朧朧地看到那個影子把我抱起來,然後向角落走去。
月光照著他的側臉一閃而過,我差點叫了出來:“邵凌!”他見我有了點動靜,立刻對我做了個禁言的手勢,然後點點頭。我感到透不過氣,怎麼是他?怎麼是這個無字宮的少宮主?!
邵凌私下望了望,輕輕推開牢門——那個,原來不是鎖上的麼?——飛快地跑了出去。一路上,幾個關卡處的守衛都倒在地上,似睡非睡的樣子。莫非是被他敲昏了?嗒嗒……有腳步聲越來越近,緊接著一聲驚呼:“起來!怎麼回事!”隨後便是一陣騷動。完蛋了!被發現了!!按照常識,劫獄這種東西,要是中途被發現,那成功地可能性就很小了啊!我在心裡默默祈禱,老天保佑上帝保佑佛祖保佑請讓邵大少宮主殿下順利地把我截出去吧!!嗯?這話好彆扭……
哨子聲響起來,腳步聲也越來越多,雜亂而規律地響動著。有人正向這邊跑來。我的心提到嗓子眼,邵凌換了個姿勢,將我扛起,然後向傍邊的牢房一靠,雙根手指對著那鎖就是一捏。我靠!不是吧?!那鎖就這樣被活生生地捏斷了!!!邵大俠!!小生對您實在是另眼相看了!!邵凌拉開牢門側身一閃溜了進去,繼而對著那還未睡醒的犯人的後頸一點,便把我猛的塞進身後他身後,又趕緊抓來幾把稻草,把我整個埋了起來。
躲在那人身後,我幾乎不能呼吸,一方面是緊張,一方面是刺激。最近過的……真是越來越驚心動魄了!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就像諜戰片裡的主角,不對是配角一樣……主角一般都是救人的……真是太TM刺激了!!
聽到一群人從這裡經過,有人用火把把牢房照了一下,然後說了聲:“走!”整個隊伍便再次移動起來。邵凌呢?我有點好奇,他躲到哪裡去了?我想起了以前上課偷偷玩手機看雜誌的時候的驚心動魄,就好像是兩個人合夥作案老師突然走下來我把書迅速往包裡一塞再去提醒另一個人一樣。現在的情況可比那個厲害多了。
漫長的搜查就像是經歷了幾個世紀,汗水順著脖子流下,蓋在我身上的人的臭味一陣陣的噁心人,全身針扎一般的疼痛。大哥啊你不是準備就把我這樣扔這了吧?有人隱隱約約地說話:“已經跑了!都去外面搜!決不能放過他!”放過誰?我?你們不至於吧?我有那麼重要麼?除了給你們折磨以外難道你們還沒有發現從未身上是套不出什麼話的麼?而且給這麼一折騰,現在我真的快要忘了西弦到底去哪了。本來就是個月黑風高白成在風中的一聲喊,過了這麼久,都模糊了。
身上的稻草被扒開,邵凌回來了。他再次把我扛起來,溜了出去。
門外一片混亂,守衛們四下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