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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隱約傳來清脆的少年的笑聲。我一驚,一陣欣喜,下意識地叫出來:“西弦!”這下,猥瑣男住手了。他微微皺眉:“你……知道他?”

“嗯,算認識吧。難道他在這?”我眨眨眼。

“你怎麼會認識他的?”猥瑣男忽的湊近,神色有些奇怪。

“我……為何不能認識!靠你先起來!MD你該減肥了!”我吼道。

猥瑣男不搭理我,只是又問了一遍:“你怎麼認識西弦的?”“滾!”我大叫了一聲,一把推開他,坐了起來,md我認識誰關你毛事!

門被敲了幾下,有個聲音輕輕問:“白先生,我可以進來嗎?”我全身一抖,這不是西弦是誰?奶奶的我衣服在哪?啊啊還有鞋子!我的腰帶腰帶!

猥瑣男應了一聲,少年就推門而入了。我想往櫃子後面躲,卻被他撞個正著。“哈羅……”我十分尷尬地打了個招呼。老子是想見他可絕不是在這種情況下見他啊!此刻衣冠不整,又在人家屋裡,在看看那凌亂的床鋪,MD他要不誤會那才有鬼呢!西弦老弟啊……你你千萬別思維發散!

西弦將我上下打量了一遍,不可思議地搖了下頭,隨後又換上一副欣喜的表情:“錦荷哥!你怎麼在這?”我抓抓腦袋:“啊?因為一些原因……總之我先回去了,明天來找我玩啊!我就在那邊。”我指了以下西廂房,然後說了句拜拜,飛快地離開了這個詭異的場面,剩下西弦依舊眨著他清澈的大眼睛向我張望。

MD!這回丟人丟到家了!死猥瑣男!MD比老子想的還猥瑣!此刻我滿腦子都是西弦一副驚訝的樣子,靠!想我十八年乖乖好寶寶的清白就這麼給不清不楚地誤會了!真是……走到門口,再一次確認自己穿戴整齊後,我才向裡邁進。這位仁兄若是知道了比西弦還嚴重,他不會一哭二鬧三上吊,但只要眼睛一瞥目光一垂表情以絕望老子我就可以去上吊了!什麼叫用眼神殺死你?櫻木花道那算個毛!林青葉這個才是真正的殺傷力!讓你從心底產生一種巨大的罪惡感,專門對付我這種純潔善良心軟氣弱的小朋友!

“回來了?什麼要緊的事吧?”林青葉坐在床邊正看書,見我進來了,變把書放下。

“沒事!敘敘舊。”我笑笑,隨後走到自己的床邊向上一倒,快活得伸了伸懶腰。林青葉跟過來,看了我一會,突然問:“你胳膊怎麼了?”

“啊?”我舉手一看,靠!一道長長的印子很明顯的從手腕直到肘部。靠靠靠靠靠!肯定是剛才劃到哪兒了!我搖搖頭,裝得更氣憤:“不知道在哪兒碰到的!這什麼破地方!”

林青葉擔心地湊過來:“我看看。”我忙拿袖子一遮:“沒什麼,哎呀時候不早了應該睡覺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哈哈哈晚安!”然後一頭蒙進被子裡,隱約聽到林青葉的笑聲,心裡還不停唸叨大哥咱沒有對不起你咱沒有對不起你……

☆、婚嫁

翌日中午,終於在庭院裡看見到了西弦。這孩子居然現在住在對面的東廂房!至於為什麼會中午才見到呢?那是以為我起晚了……不過說起來真不公平!嘖!憑什麼西弦的屋裡雕木羅帳

,古玩玉器,我這邊就只有普通的�廄嗔被ú葑只��

“歧視!赤果果的歧視!”我忿忿地摸著西弦床沿的百駿圖木雕。西弦彎著嘴笑了,露出兩個很好看的笑酒窩:“其實我更喜歡那邊的廂房,但是白先生說什麼沒有讓客人住西邊的道理

。”靠!那老子還真是不見外了……

和西弦閒聊了一陣,問起他那天晚上進城的事,這孩子很天真地笑的前仰後哈。“快說快說!你小子也到了思春期了啊!”我把他晃來晃去。“沒什麼,真的,那天我們就動身朝這裡來

了!”西弦笑著,“錦荷哥真是的,我才不會去那種地方呢!”“那也是正常的好不好!”我還要在說點什麼,突然眼角瞥見擺在右側角落裡的一張琴。

“你還會彈琴啊。”我走過去,彎著腰仔細觀賞起來。漆黑的琴聲,金色的梅花圖案,一看就是上好的古琴。西弦笑:“那琴名為柳,是當年的琴師陸燕所制,贈與好友,如今傳到我這

裡,已經是第二十八代了。”我哇了一下,禁不住伸手摸了摸緊繃的琴絃。

西弦坐到椅子上,從容地抬起胳膊:“要聽一聽麼?”求之不得!我飛快地點點頭。西弦一笑,指尖下落,觸碰的瞬間一聲莊重沉穩的顫動四溢開來。突然想起曾經學過幾首描述聽琴的

詩來。崑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涕露香蘭笑。我呆呆地聽了一會,嗯,確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