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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你……可以幫幫麥麥麼。”

手冢靜靜地看著這個眉眼間有著化不開的憂愁的母親,腦海中晃過自己母親手冢彩菜和藹地微笑著的臉龐。

“我會盡力的。”簡簡單單幾個字,卻堅定得足以讓麥麥媽如釋重負。

門在手冢身後合上,麥麥媽收回目光,默默地看著手中相片,指尖劃過相片中男人冷峻的臉龐。

“他的目光很像你呢……”

“手冢,”一出醫療室手冢就迎面碰上了跡部,“手肘好些了嗎?”

“恩。”手冢沉靜地點了點頭。

“太好了。”跡部拈著自己的髮梢優雅地一笑,”真是期待你回到網球場。幸好這回你沒有再去德國治療,不然本大爺又要費時給你寫信了。”

當手冢聽到寫信二字時,臉部明顯一僵。腦海中又不由自主地回放起那段詭異的回憶。

讓我們回到手冢去德國治療的那次。

白色的窗簾映照著金色的陽光,窗外是德國晴朗的碧藍色天空,手冢的手僵了僵,桌邊放著的一簍子信裡取出某封拆開。

“我說手冢你們青學那幫傢伙真是不折不扣的怪物,不過從本大爺華麗的眼光來看那些傢伙還是有前途的。恩恩,不過本大爺給你寫了這麼多信你居然一封都不回,啊恩?連越前那封只寫了三個字有兩個錯別字一個英語單詞的信你都回了(越前的信:還OK嗎? 手冢回信:OK。),真是不華麗。好了這個小時就寫到這裡,下個小時的信本大爺的私人飛機會準時送到你手上~~”

手冢默了默,然後下定決心把那一簍子信通通扔到垃圾箱。

窗外,碧藍的天空上劃過一道白色的痕跡(跡部大爺的信又到了~)

“跑步?”喬麥麥有些吃驚地看著手冢,部長大人面無表情,並且正以冷冽的眼神看得她心裡發毛。

“每天早上,和我一起晨跑。”手冢又重複了一次,沒有給喬麥麥留下絲毫拒絕的餘地。

“等一下!”喬麥麥伸出爪子扯住手冢的衣服,“是不是你覺得你喝茶的時候,下茶的梅子我提供少了?”還是我不該叫乾偷拍你的照片賺外快?

“不是。”冰山臉絲毫沒有融化的痕跡,狹長的鳳眼中盡是肅殺。

喬麥麥也被這種無比認真的眼神嚇到了。就在那一剎那間,她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熟悉的臉龐,讓她不由自主地渾身一顫。

“怎麼了?”手冢注意到她異常的神色,口氣也有點軟化的跡象。

“沒事。”

“那麼每天早上6點,要準時。”手冢沒有再多言語,留下她一個人走開了。

“部長,”手冢在拐角處竟看見越前雙手插在褲兜裡,靠在門柱邊,壓低的帽簷讓人看不清他的臉色,“我可以一起嗎。”

手冢的眼裡滑過一絲詫異,但很快便恢復得波瀾不驚,磁性的聲線不怒自威,“記住是6點。”

“是。”

手冢並沒有再多說些什麼,徑自走過他身邊。

越前抬起頭,帽簷下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朝喬麥麥的方向看去。喬麥麥低著頭坐在臺階上,額前的劉海在她的臉上投下參差的陰影。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裡,像在極力壓抑著些什麼。突然她彷彿察覺到什麼似的抬起頭,朝他的方向看過來。

在看到越前的側臉時,她的臉上突然露出一抹孩童般的笑容,“吶,龍馬。我是不是也戴帽子會比較帥呢?”

“切。”回給她一個白眼,越前立馬轉過身走開了。

“真是彆扭的小鬼。”喬麥麥聳了聳肩,長嘆一口氣,身體向後仰注視著天花板,不由自主學起了跡部的腔調,“跑步?真是不華麗。”

“確實很不華麗。”跡部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但是你擋在樓梯口的行為不是更不華麗嗎,啊恩?”

喬麥麥仰著頭有些好笑地看著他,跡部自從到了這裡之後因為經濟條件不允許,只好和大家一樣穿普通的衣服。但是就是一件普普通通的黑色T恤,配上寬鬆的牛仔褲也絲毫掩不去他身上散發的貴氣,反而稱得他修長的身體更加完美,這也許就是真正的貴族氣質吧。

“我說跡部,你穿成這樣還滿不錯的嘛。”眯了眯眼,喬麥麥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還是很誠懇的評論了一句。

“那當然,雖然是廉價的衣服,但是本大爺穿起來依然是那麼與眾不同,啊恩?”跡部好像很高興聽到她這麼說,得意地撫了撫自己的淚痣。

“我收回剛才那句話。”喬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