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衛芯雅,臉上盡是失望,“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衛芯雅嘴角扯了扯,很是受傷的問:“皇上不相信臣妾?”
“無憑無據,你要朕怎麼相信你?”晏辰暉氣極得朝她吼道。
衛芯雅自嘲一笑,如果她真是一心愛慕眼前這個男人,那此刻該有多傷心?幸好,幸好……
她正要出聲,忽然就聽門外傳來衛伊擲地有聲的聲音,“雅貴人向來溫和端雅,最守禮數,堪為後宮表率,皇上也甚為喜愛,可如今卻憑這小小宮女的一面之詞就冤枉她,臣妾都為雅貴人感到心碎!”
衛芯雅抬頭一看,只見衛伊身著妃子正裝,神色肅然,氣勢逼人地踏了進來!
晏辰暉皺眉,“璃妃怎麼來了?”
衛伊微抬下巴,一字一句道:“臣妾來為姐姐喊冤!”
“好一聲姐姐!”晏辰暉冷嘲熱諷道:“你倒是顧念這姐妹之情!”
“皇上只知妒火衝頭,卻看不見雅貴人對您一片真心,更看不見這深宮陰謀詭計……臣妾若再不顧念姐妹之情,恐怕雅貴人真是要被冤死了!”
衛伊毫不退縮的對上晏辰暉滿含怒意的眼睛,一派泰然。
“你口口聲聲說她冤枉,可有證據?”
衛伊平淡的笑了笑,“既然這宮女和雅貴人都提到了夏芬,皇上何不傳夏芬前來對峙?”
晏辰暉一愣,紅藥低著頭,眼神一狠,卻道:“皇上,璃妃娘娘有恩於夏芬姐姐,恐怕……”
“放肆!”衛伊抬高聲音,厲聲道:“本宮和皇上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夏芬可是賢妃的人,你的意思難道是本宮會挾恩以迫?還是說賢妃管不好宮人?更或是藐視天子威嚴,認為夏芬會因小小恩德欺上瞞下?”
晏辰暉冷眼掃向紅藥,紅藥連忙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衛伊又看向晏辰暉,道:“臣妾願為雅貴人做擔保,若她真與人私通,臣妾願與她同罪,但若證明她是冤枉的,還請皇上還她清白,抓出陷害雅貴人的幕後主使,以肅後宮!”
此話一出,整個大殿都靜了靜。
衛芯雅倏地抬眼,愣愣的看著衛伊,眼圈慢慢紅了,剛剛晏辰暉不相信她的時候,她都不難過,可聽到衛伊這一番話,她卻有種想要落淚的衝動,與人私通可是死罪,這世上除了眼前的衛伊,還有誰會為了她以命相保呢?
“叮,恭喜宿主,衛芯雅對您好感度已達到姐妹情深,已經有資格開啟主線拯救任務。”
衛伊聽著沒什麼反應,只是蹲下身子,握住衛芯雅的手,朝她笑了笑,輕輕叫了一聲,“姐姐。”
衛芯雅咬著唇,忍住了眼淚,其實她沒告訴衛伊,這一關她是有把握過的,只是看著衛伊這個樣子,她是真的很感動。
這世上,大概也只是患難才能檢驗真心吧。
晏辰暉看著她們交握的手,眯了眯眼睛,揚聲道:“來人,傳宮女夏芬!”
衛芯雅聽了,又漠然道:“皇上不如再傳段國公世子進宮對峙,看看臣妾與他是否有私情,免得……您不放心!”
看她一副冷漠悲哀的模樣,晏辰暉心裡驀地一痛,幾乎就想上前抱住她,但他硬生生的忍住了,“好,朕……就再傳段鴻熙進宮!”
衛芯雅諷刺地一勾嘴角,衛伊朝她眨了眨眼睛,她輕嘆一聲,反握住了衛伊的手。
等待的時間是最不好過的,但大殿上的幾人現下都出奇的有耐心。
終於,夏芬先到了。
“奴婢參見皇上,璃妃娘娘,雅貴人。”
晏辰暉抬了抬手,“免了,你可知朕傳你來是為了什麼?”
夏芬一怔,搖了搖頭,“奴婢不知。“
“有人跟朕說,昨晚雅貴人私會段國公世子,而你當時在場。”
聞言,夏芬滿臉驚訝,奇怪道:“雅貴人私會世子?這怎麼可能呢?”
“嗯?”她這神情太過自然,晏辰暉眼睛一亮,“你說。”
夏芬看了眼衛芯雅,笑道:“昨晚奴婢去幫賢妃娘娘拿湯,路上遇見了雅貴人就說了幾句話,後來快到朝圓之時,又遇到了世子,世子似乎是喝了些酒,倒在樹旁,奴婢和雅貴人好意上前提醒……怎麼就變成了雅貴人私會世子呢?”
晏辰暉點點頭,又看向紅藥。
紅藥高聲道:“奴婢明明看見,當時只有雅貴人和世子在樹旁……”
夏芬又笑著說:“皇上,奴婢知道了,定是當時紅藥躲在一旁,加之天色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