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欣喜，含笑道：“好。”

女孩看了看自己，手一揮，一件白衣披在她身上，她皺皺眉，想要改成其他樣式，卻不能。

最後只好挫敗地嘆口氣道：“算了算了，就這樣吧！”

“白色的，難看死了！”她嘟囔道。

小綠微微笑：“不會啊，白色很好看，很適合你。”

清新的感覺，猶如女孩眉目間的笑意，出淤泥卻不染。

“真的麼？”女孩臉上有了一絲笑。

小綠重重點頭：“要不你就叫‘小白’好了。”

女孩想了想，道：“也只有這樣了。”

小綠和小白開始了在崑崙山上的生活，和其他妖精一道修習妖術，一道玩耍，日子很是快活。

此後的許多年裡，小綠回憶起最初的生活，嘴角的笑容總藏著濃濃的酸楚。

原來，他也只有在那個時候，徹徹底底擁有過小白。

後來偷靈芝草一事被發現了，看守仙人憑著小白身上靈芝氣息抓住了她，欲將她帶回仙界進行處罰，是小綠帶著其他妖精拼死救下小白。

只是崑崙山，他們不能繼續待下去了。

小白和小綠，從此踏上了不歸之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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